里透着些许忧郁,而我的心如同长满了草一般,很是不爽,但我只能咬咬牙,跳上车疾驶而去,我很想看看二姐的眼睛,很想说句什么,但我不敢回头,而泪水已如春泉般涌出。
开学的日子迫近,我没在家久留,收拾好行装直接奔赴学校。一回到学校,我立刻给大伯家打电话,问候了全家,也问候了二姐,但二姐没在家,我很有些失落,躺在电扇下琢磨着怎么给二姐写信。
直到信寄出去半个月,才收到二姐的回信,短短的一页纸我看了又看,二姐说今后寄给她的信要注意措辞,不然可能被别人偷看了就很麻烦。
我再次写信过去,二姐便不怎么回信,打电话到她单位,二姐接了,说她现在挺好的,让我别挂念她,说:「快要毕业了,弟弟你要好好实习,争取读研究生,或者找个好工作。」
我沉默了很久,姐便跟我告别,挂断了电话。
那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渐渐明白了二姐的良苦用心,明白了二姐对我无私的爱,我一遍遍告诫自己振作,振作!把对二姐的思念深深地埋藏在心里,集中精力实习。年底我打电话给父母说自己要在学校实习,不会回去过年了,父母却告诉我一个有预料却无论何时都会让我震惊的信息:「二姐元旦就要结婚了,嫁给县教育局长的儿子。」
我不记得自己当时怎么走回宿舍的,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近乎绝望,躺到晚上,一个人去了学校后门口的一家酒馆要了一瓶白酒三个菜,我几乎是把泪水和酒一起喝进去了,满脑子全是二姐的一颦一笑,是我们在一起时的一分一秒,我在心里呼唤着,「二姐,二姐,我终于彻底失去你了!」
喝干了那瓶酒,我已经醉得分不清方向,头疼得厉害,眼前是或明或暗的亮光,服务员来算账时,我根本听不清她报的帐,掏出一百块钱让她自己算,结果她回来了,说不够,让我再加五十,我仅有的意识感觉该付的帐没这么多,本来就躁动的情绪,一下子被激惹了,拍着桌子大声嚷着让她把老板叫来。
酒馆老板带着一个个子不高的光头过来,蛮横地说:「妈的,少废话,赶紧结账滚蛋!」
我怒不可遏,抄起一个盘子砸了过去,老板大叫一声抱头躲到了桌子下,一名男服务员扑上来抱住了我,抢夺在我手里挥舞的酒瓶,光头也扑上来把我按在桌上,还好,刚好对门宿舍的大刘他们进来吃夜宵,看到了即将被暴打的我,冲上来围住了酒店老板和他的爪牙,扔下五十块钱把解救了我,据说他们是抬着一路骂骂咧咧的我回宿舍的!
夜里我时不时地叫嚷着,喷吐着酒气,宿舍的哥儿们不得不在大冬天开着窗户睡了一夜,这故事后来被演绎成失恋男生力搏无良酒家,众兄弟协相救凶顽认罪服输的故事,在校园广为流传,而后门口的那家酒馆因此很是冷清了一阵子。
第二天,我依然感觉头疼欲裂,口干似火,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终于慢慢冷却下来,忽然感觉自己很愚蠢,或许二姐这次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归宿,况且二姐对我一直疼爱有加,她并不亏欠我什么,我没有任何权利因为她对自己做的选择横加指责呢?在内心一次次地如此这般告诫自己,我默默为二姐祝福,祈祷她从此生活幸福美满,我特意又给伯母打了个电话,让她转告二姐我给她的祝福,而我也终于能够勇敢地走出宿舍,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但从那以后,我不敢再去打听二姐的消息,二姐在我心里成了最隐秘的痛。
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我知道二姐最喜欢下雪,便堆了个雪人,拿红丝带在雪人脖子上扎了个蝴蝶结,寄托我对二姐的思念。
半年多后,我毕业了,去了一家还不错的单位,离家比较远,那个暑假我没回老家,只因为害怕见到已为人妇的二姐。再往后,我听说二姐生了个儿子,生日比我小三天,我打了电话给她道喜,二姐淡淡地说:「谢谢。」
那一刻,我的心忽然如刀绞一样,血流不止,四肢冰冷。
五一节前,我按父亲的意思回老家接奶奶到父母家暂住,奶奶见我回来,高兴地说:「咱们明天走吧,你二姐今晚也回来。」
我的内心咯噔一下,却又禁不住一阵狂喜。
晚饭前,二姐抱着胖嘟嘟的儿子背着行李来了,我和堂妹、侄子一起去迎接她,二姐看见我淡淡地笑了笑,说:「工作很累吧,看你又瘦了。」
我面带微笑,没说话,心里却很酸楚。
亲人们见了二姐和她的儿子都很兴奋,饭桌上的气氛非常热闹,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钟头,没人注意我一直在静静地坐着。
晚饭还没吃完,村里忽然停电了,而十六的月亮格外地圆、分外地亮,大家便搬了桌子来到院儿里喝茶闲聊,二姐的儿子早就睡了,更给了大人们轻松的闲暇时光,直到欢乐的氛围慢慢被睡意驱散,众人散去,各自回房休息。
我躺在床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满眼全是刚才二姐在众人的注视下自然地解开衣扣托出乳房给儿子喂奶时的情形。
终于我坐起身,悄悄来到二姐门前,拍了拍门,我听见二姐起身的声音,但她没有马上开门,似乎在犹豫着,我没再敲,静静地站在门口,大概过了有半分钟,二姐开了门,闪开身子,让我进去。我一把抱住了二姐,二姐也环抱住我,脸贴着脸,心贴着心,一动不动,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拥抱着……
二姐的儿子忽然哭了出来,二姐轻轻推开我,抱起儿子,掀起短衫儿,托起饱满浑圆的乳房为儿子哺乳,小家伙马上安静下来,大口吸吮着,小手抓捏着二姐另一支乳房,我痴痴地看着。
二姐一把拉过我,坐在她身边,我环抱住二姐,亲吻着她的耳垂,二姐轻轻地躲闪着,呼吸开始加速。小家伙已经吃饱了,二姐俯身把他放在床里侧,回身时,却被我压在了身下。
我双手握着二姐的乳房,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渗进手心,低头看时,却是二姐的乳汁,我不由自主地扑在二姐胸前,含住她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一股腥味儿的甘甜的汁液流进我嘴里,二姐挺起胸呻吟起来,我大口吸吮着,二姐的奶水很旺盛,连我抚摸的动作也能让她的乳汁不停地滴出来了,我的手伸向二姐的腰带,二姐抬起屁股,使我能从容地把她的裤子退下来。
如水一般的月光洒在二姐身上,二姐的皮肤依然细腻、光洁,身体已经微微发福,小腹有些隆起,但下身依旧那么饱满,两腿间那丛茂盛的毛毛,看上去更加浓密,我的手在二姐下身游走,那里已是一片汪洋,我翻身坐起,扯下裤袋,二姐也起身帮我,我高高翘起的阴茎挣脱了内裤的束缚,直直地正对着二姐的乳房。
二姐猛地抱住我,分开两腿紧紧地箍着我,我握住鸡鸡,在二姐两腿间寻找入口,二姐微微抬起屁股,我顺利地插进了她的阴道,换句话说是滑进去的,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能感觉出二姐的阴道已经远没有一年前那么紧,也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但二姐用力缩紧阴道套住我的鸡鸡,让我享受到她最深处的温暖、润滑,还有渴求。
我毫不犹豫地大力抽送起来,二姐默契地配合我每一次深入和回抽,使我的每一次挺身都能深深地顶进她的阴道,我知道二姐同样期待着我的激情,两个久违的肉体激烈地撞击着,研磨着、扭动着、喘息着、呻吟着,我不时地叼住二姐的乳头,用力嘬几下,贪婪地吞咽着二姐带着甜腥味儿的乳汁。
二姐在我的吸吮和冲击下完全融化了,她睁大眼睛,咬着枕巾的一角,努力压低呻吟的分贝,但那一刻还是如溃堤的洪水一般到来了,二姐浑身颤抖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阴道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啊……啊……啊……」的叫声。
我用力顶住她的下身,感受着她阴道强有力的收缩,感受她喷射在我鸡鸡上的那股热流……
在二姐高潮的紧握下,我反而稍稍放松下来,静静地等着,等着她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开始慢慢加速抽插,二姐的高潮后二姐的身体很绵软,阴道恢复了松软、柔嫩,任凭我在里面纵横驰骋。
我的舌尖在二姐胸前游移,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时而轻触,时而深吻,时而吮咋,时而轻咬,二姐的性欲再次被我调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阴茎,塞进身体里去,我不再急不可耐,有节奏地用力抽送,一下,一下,一下,每一次都能顶进二姐的阴道的最深处,二姐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此时的二姐不再是矜持含蓄的少女,而是风情万种的妇人,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执着和渴求,她的身体放散着诱人的荷尔蒙气息和火一样的热力!
二姐挺起胯,迎送着我的每一次抽插,两人的身体「啪啪」地撞击着,二姐握着我的阴囊,温柔地揉捏着,暖暖的手心融化了我所有的意志,我逐渐感觉到了一股喷射的冲动从阴茎根部直冲大脑,我赶忙把二姐翻过身来,背对着我,撅起屁股,我从后面插进去,二姐「啊」地叫了一声,我加快抽送的频率和力度,二姐的屁股向后耸动着迎住我,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更响了,身下的床铺摇晃着、呻吟着,「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几乎连成片!
这时床内侧的小家伙被吵醒了,哇地哭出了声,我一惊,正要停下,二姐却抱过孩子放在身下,把乳头塞进婴儿嘴里,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在做这些的时候,二姐不停地扭动着屁股,摩擦我,小声说着:「哦,别停下,别停……」
射精的欲望在龟头膨胀、奔涌,瞬间爆发,我抓住着二姐的双肩,伏在二姐耳边说:「姐,我要射了!」
二姐咬着嘴唇嗯嗯着高高翘起屁股,我拼尽全力猛冲了几下,把剩余的精液尽数喷射进二姐的阴道,而二姐的第二次高潮也同时到达,阴道快速地收缩痉挛。
我们一起颤栗着,任凭汗水在两人肌肤之间流淌,大口喘着粗气,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我伏在二姐背上,双手撑着床,软弱无力的鸡鸡滑了出来,我能感觉到一股黏黏的液体从二姐阴道涌出,流淌在我们两腿间。小婴儿甜甜地睡着了……
这是我和二姐之间唯一的一次同时达到高潮的性爱。
相拥着躺了十多分钟,二姐起身下床,拿了盆倒了水打湿了毛巾为我擦拭下身,然后自己也清洗了下身,帮我穿好衣裤,拉着我来到院子里的台阶上坐下,我们坐在皎洁的月光下闲谈起来,二姐温情脉脉地说:「弟弟,姐是你的女人,但从明天开始,二姐就只是二姐了,姐要把你交给未来的媳妇……」
此后,很多次遇到二姐,二姐都有意地避开了和我单独面对,但从二姐的眼神里,我看得出关切和一种由衷的爱,尽管二姐的身体不再属于我,但我相信,在二姐心中,我是她唯一的男人,而我也把对二姐的爱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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