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杏儿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轻女俘布满泪痕脸,命几个亲兵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槓,与悬吊楚杏儿手脚的铁槓平行穿过杏儿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间,搭在木桶沿上,然后用两根粗铁链穿过地上的两个大铁环,再拴住木槓的两端,几个人用力拉紧铁链,木槓被紧紧地与木桶固定在一起。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槓,见纹丝不动,满意地点点头,派两个亲兵分两边抓住穿过铁槓的铁链,一声令下,两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肉体像一面白帆从木桶中徐徐上升。穿过杏儿身体的木槓摩擦着她湿漉漉的肚皮,发出吱吱的声音。杏儿的乳房、肚脐先后露出了水面,最后木槓在杏儿小腹与大腿交接处走到了尽头,杏儿惊恐地转头看着两边拉铁链的清兵,见他们在程秉章的指挥下仍在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时用力抵住一面嘶哑地哭喊:不---呀----!程秉章阴笑着又派两个亲兵上去抓住铁链,每边两人同时用力。杏儿感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拉向两边,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手脚似乎都被拉长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撕成两半,绝望涌上她的心头,手脚一软,放弃了抵抗。程秉章看到杏儿的头忽然垂了下来,知道时机到了,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绷紧的铁链紧紧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楚杏儿柔软的肉体被上下两根槓子紧紧地绷住,上下左右都丝毫动弹不得。此时楚杏儿的裸体大部分已离开了水面,只有向外张开的阴部仍浸在滚烫的水中。程、刘、王三人围上前来,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儿柔软的小腹,杏儿除了肌肉紧张地颤抖了几下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眼泪却从失神的大眼睛中无声地涌了出来。程秉章面带得色地对刘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请看仔细!同时对一名亲兵说:让她也看着!那名亲兵抓住杏儿的头髮将向后仰着的头拉起,按向前面,强迫她睁着无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阴部。程秉章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不顾烫手将手指插进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儿的外阴像一张大鱼的嘴,两片娇嫩的大阴唇略微有些充血红肿,在水中无助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吞吐着什幺。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的阴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缝中的血污脱落下来,在水中打转。程秉章揉搓了一会,用两手将阴唇拉开,仔细看看已经没有了血污,于是放开手捏起另一片阴唇揉了起来。钻心的疼痛和劈天盖地的屈辱几乎淹没了楚杏儿,她除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这群饿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幺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还难过一百倍。程秉章揉搓完另一边的阴唇后向刘、王二人示意,让他们每人捏住一边的大阴唇向两边拉开,杏儿疼的浑身乱颤,紧紧咬住嘴唇。大阴唇下面,露出了粉红颜色、更加细嫩的小阴唇。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着小阴唇,那两片粉嫩的肉芽立刻充血变得彤红,程秉章见阴唇外侧已见不到血污,便将红红的肉芽掀开,果然在肉芽根部的肉缝里隐隐可见绛紫色的秽物。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长长的指甲插入细小的肉缝轻轻将血痂扣了出来。两边的小阴唇都扣乾净后程秉章将小阴唇也交到刘王二人手中捏住拉开,一个淡红色的肉洞露了出来,洞内複杂的皱褶隐约可见,不时有红白两色的污物从洞中溢出。程秉章伸出食指在肉洞口抹了一圈,杏儿意识到他要干什幺,呜咽着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时肉洞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抽动。但两侧的阴唇被两只大手用力拉开,失去了屏障的肉洞无论怎幺收缩也无济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温润紧窄的阴道。他的手指在阴道中有力地搅动,感受着层叠的皱褶带来的快感,突然手指抽出阴道,红色的血污和白色的精液随着抽出的手指涌出了洞口,楚杏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插入了阴道,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王伦按捺不住地说: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过王伦拉住的阴唇,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併拢猛地插入杏儿的阴道,口中歎道:好紧啊!他那粗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地肉缝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阴道中扣、捻、搓、揉,不停地搅动,他下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潮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凄厉。不断有红白污物从肉洞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揉搓逐渐变成了抽插,一边抽插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洩了!不一会,从肉洞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色,但白色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见尽头。王伦一面继续抽插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给了她多少精华之物,如此绵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根竹管。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粗细,通体酱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準杏儿的肉洞,嗤地一声捅了进去。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阴道之中,此时竹管的顶端已插入了杏儿的子宫,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肉洞外面。这时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杏儿的阴唇,两片阴唇裹在露出的竹管头上,像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呈现出一幅非常淫亵的景象。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粗细的唧筒,将唧筒没入木桶深处,吸满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阴唇,抓住露出的竹管头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卡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阴道和子宫。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插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子宫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幺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阴道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好像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槓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槓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阴唇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肉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刘大人,请!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好极,好极!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槓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精液一股股流出她的阴道口。约一袋烟的功夫,肉洞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子宫里灌着烫水。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阴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阴道中抽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宫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肉洞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肉洞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肉洞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漂散出来。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毛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製成,只有拇指大小。他用毛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毛刷的刺激,轻轻地呻吟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插入菊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胸腔中震颤:菊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程秉章将手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拚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幺;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此女下阴之伤,须尽快疗之。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阴唇指给刘王二人看: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本来女子牡户及阴道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合断不致伤及牡户。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阴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阴撕裂。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术,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抽插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阴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女子菊门本来窄小,肛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肉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无奈此女菊门、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抽插,她左右摇动,致其肛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你就是拿一根门槓怕也插的进去。王伦抢着插话道: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色的。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看她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铃还须繫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阴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面。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拉动,铁槓开始上升。随着手脚被向上拉起,楚杏儿的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突然,她扭头呜咽着对距她最近的刘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给我一刀,杀了我吧!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服地吸了起来。铁槓还在缓缓上升,杏儿的身体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满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毛,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程秉章用力拽了几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发作,却见楚杏儿眼含热泪,正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嘴里呜呜地像在诉说着什幺。他抬手叫拉铁链的亲兵停住,然后阴沉沉地问:你有何话说?楚杏儿急忙鬆开嘴,凄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请不要用那药洗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我会乖乖的听话!我让你们干,我不闹,我听话!哦?程秉章眼珠一转问道:你说让我们…,杏儿见他似乎回心转意,忙用力点头道:让大人们随便干。要说操!是,让大人们随便操!你会乖吗?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像生怕程秉章改变了主意。那-好!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鬆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髮往下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槓,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儿的头髮,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帮长毛,已数日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髒又臭,你可愿意给他舔乾净?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裤带。程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幺,不愿意?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舔!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你舔什幺?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我舔这位大人的宝贝。那宝贝叫什幺名字?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我…我不知道。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程秉章并不罢休: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鸡巴,这位大人姓王,你说,你舔什幺?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胯下。她睫毛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舔王大人的鸡巴!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声点,我们听不见!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念道: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王伦乐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裤带。程秉章拉来一张椅子,让王伦坐下,同时命令杏儿:再说一遍!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话音未落,忽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呛的她几乎闭过气去,一阵哄笑声响起,原来王伦已经解开了裤带。王伦抬身要脱去长裤,被程秉章止住,他将杏儿的脸压向王伦的裤裆:给王大人脱裤子!杏儿只得伸长脖子,将头钻入王伦的裤裆,两只涨满奶水的乳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来晃去。王伦裤裆内热烘烘,骚臭难当,杏儿摒住气用下巴钩住裤腰想把裤子拉下来,王伦故意坐着不动,将裤身压在身下,她怎幺拽也拽不动,她急得要哭了,抬起头对王伦含泪道:求大人可怜可怜杏儿吧!程秉章这时却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屁股向王伦眨眨眼催促道:别磨蹭,快给王大人脱下来,他都等不及了!杏儿无奈,只得一头扎入王伦的裤裆,忍着要呕吐的感觉,在黑暗中用嘴唇摸索到内裤的裤带,用牙咬住,用力拉开。裤带一鬆,一股更强烈的酸臭气冲了出来,杏儿几乎要吐了出来,呕了几声强压了下去。她不得不在臭气烘烘的裤裆内脸贴着王伦的肚皮艰难地用嘴叼住内裤往下拉,王伦仍不抬身,她满头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将那骯髒的内裤拉到跨下,无意中鼻子碰到了肉乎乎的阳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王伦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过杏儿的腋下,抓住一只垂吊的乳房用力揉搓,另一只手抓住杏儿的头髮,用力往下按,嘴里嚷道:你躲什幺?你不是要舔我的鸡巴?先把它请出来!杏儿的脸被王伦的手按住,整个贴在他硕大的阳物上,软乎乎地像一条大虫子爬上了脸,又怕又羞又无奈,乳房被揉弄地又传来一股酸痒难忍的感觉,她几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肉虫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王伦兴奋地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儿乳房的手疯狂地揉捏,弄的满手都是乳汁,嘴里嚷着:还有两个卵子,也给我弄出来!杏儿含泪重新把头扎进去,由于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顺着阴茎往下找,那肉棍经她的嘴唇一摩擦,迅速地膨胀起来,由软变硬,她不敢怠慢,赶紧在肉棍根部找到一个肉袋,想用嘴叼,但那肉球在袋中来回滚动,叼不住,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急得只好用舌头从下面托住肉球,用上唇抵住,小心翼翼地托了出来。此时肉棍已极度膨胀,青筋暴露,样子十分可怕。杏儿不敢正眼看那肉棍,伸长脖子去找另一个肉球,但粗大的肉棍挡在中间,横竖躲不过去。她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托起大肉棍,然后用鼻子支住,将嘴伸下去将第二个肉球夹了出来。楚杏儿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娇喘嘘嘘。她喘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厉声喝道:别偷懒!说着伸手捏住杏儿的阴唇,重重地捻了起来。杏儿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呻吟,程秉章又喝道:不许看别处,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宝贝,张开嘴!杏儿红着脸将目光转向王伦的阳具,此时王伦已将内外的裤子都褪了下来,下身光着,一根粗大的肉棍格外抢眼。只见那阳具模样非常丑陋,颜色黢黑,足有八寸长、鸡蛋般粗细,暗青色的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龟头在包皮中只露出一点,闪着青光,包皮的皱褶中满是白色和灰色的污垢。程秉章指着龟头道:先把外皮舔乾净,然后捋下去!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嚥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挺着肉棒凑了过来。杏儿伸出粉红色娇嫩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舔下去,那包皮内的污垢儘是尿硷、汗泥,还有不久前抽插萧梅韵阴道和肛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精液残垢,杏儿舔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色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物与眼泪一併嚥下去。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出来。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嚥了回去。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鸡巴上的泥巴好吃吗?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好吃,杏儿爱吃!王伦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也不许留!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谢大人赏杏儿!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舔那龌龊无比的包皮缝了。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舔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咧着嘴像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精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舔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眼睛反覆打量。见那肉棒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乾乾净净,而且被舔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肉棒变的像一根紫铜棒,棒身竟像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杏儿舔乾净了。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张开!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王伦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屁眼!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头低声道:请大人发落!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髮狠狠地说:我让你舔乾净,捋下去,你没有听清楚吗?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杏儿该死!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用下唇托住肉棒,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露头的龟头,用嘴唇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龟头向下顶。但大阳具极度膨胀,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肉棒又全无支撑,在杏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伦:求大人成全杏儿!王伦淫笑着说了一声好,腰一挺,整个龟头都塞进了杏儿的小嘴里。杏儿一惊,又不敢将龟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唇夹住包皮向下套弄。她每套弄一下,龟头就露出一点,但稍一鬆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敢鬆懈,嘴叼住肉棒卖力地不停套弄。王伦坐着不动阳具已经在杏儿嘴里抽插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看的眼睛直冒火。这时龟头的大部已经露了出来,包皮到了龟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唇上拚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吞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露出了紫红色的大龟头,这时肉棒已有大半在她嘴里。她刚要鬆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身,坚硬的大肉棒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压住,想抬头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感到肉棒还在向里挤,她拚命摇头但无济于事,那肉棒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流出的大量腥臭的粘液一部分直接流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流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鸡巴全部吞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拚命张大嘴将硕大的肉棒往嘴里吞。但肉棒实在太大,龟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露在外面。这时好像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阴唇、乳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捻、捏、揉、搓,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突然肉棒向外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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