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美旧文新改浓情版
人性美[人性美](旧文新改浓情版)
作者按:旧文新着手色浓情更柔知音若不赏归卧故山
一、
由于家庭出身不好,很小的时候我就跟随父母下放到了农村。当时爸爸妈妈还流了多少眼泪。然而正处于懵懂年岁的我,心理却非常高兴,我像是走出了围城,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眼前出现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惊奇
就说住的吧,我们初来乍到,根本就没有房子,一户农民收留了我们。他家有三间房子,中间开门,进门就是个大厨房,两边各有一个灶台和屋门,东西两屋的门是对着的,他们家住东屋,让我们家住西屋,如果他们家不关里屋门,我就能看到他们屋子里的一切。
最让我高兴的是他们家有三个女孩子,而且长的都非常漂亮,有两个比我大,一个比我小。在我的印象中,农村的孩子应该是蓬头垢面,破衣蓝衫,黑黑的皮肤,黄黄的牙齿,脸上还会有很多雀斑。但这个农民的家庭却是例外,大人孩子都非常漂亮,而且干净利索。
以前和那些普通的小女孩玩耍的时候,我总是很随便的,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什么也不在乎,可现在不知是怎么回事,看到这三个非常漂亮的农村女孩,我就不敢往前凑了。心里喜欢,非常想和她们在一起,可一看到她们那漂亮的脸蛋我就紧张,就心跳,总是躲着她们,又忍不住偷偷的看着她们。
要不是那个大姐主动叫我过去和她们一起玩,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加入她们中间。玩过几次之后,我就很随便了,一有空就自个往他们屋子里钻,和她们一起打扑克,玩口袋,摸瞎。
当然我也经常帮助她们三个干活,比如「搓玉米」「攥豆馅」「包饺子」。虽然我当时还很小,可我的手很巧,脑子也很灵,我一边帮她们干活,一边把我从外公那里听来的故事讲给她们听。
三个女孩聚精会神地听着,三双美丽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的心里甜滋滋的。我感觉能够天天和这三个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唠嗑,玩耍,一起做活,那是一直温馨,一种愉悦,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
也许是因为她们家没有男孩子,所以全家人都对我特别好,我能感觉出来自己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人,然而她们全家人之所以特别喜欢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们两家都是地主成分。
在当时的阶级社会里,地主出身的孩子是受歧视的,那些贫下中农的孩子经常骂我们是地主崽子、臭地主,大地主,我们这幼小的心灵是承受不了这些政治打击和压力的,所以我们两家的孩子很少出去和村里的其他孩子玩。
也许是我和这三个女孩子有缘分,也许是老天的关照,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就完全融入到了她们姐三个之间,可以说和她们三个是亲密无间了。她们姐三个也经常夸我长的漂亮,说我很讨人喜欢,还说城里的孩子就是「水灵」,还说我心灵手巧,头脑灵活。
她们还当着我的面夸我父母长大好看,说我的妈妈和爸爸长得都像电影演员。还说大人好看孩子就好看之类的话。当然我也很会恭维,我对她们姐三个说:你们家的大人孩子也好看,根本就不像农村人,你们三个姐妹比我们城里的女孩子都好看,
大姐急忙问我说: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严肃认真的说:是真的,不信你去问问我爸爸和妈妈,我爸爸和我妈妈也是这么说的。都你们根本就不像农村人,是你们的漂亮也是地主家庭的遗传。大姐听了这话非常高兴,随手就把我抱了起来,还在我的脸上亲了几口。我就搂着她的脖子和她贴脸。其实我说的是心里话,我认为大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子,她身子非常挺直,曲线也非常美,她经常喜欢穿一个有背带到裤子,雪白的衬衣就套在那蓝色背带裤子里边,非常整洁,
由于大姐穿的是有背带的裤子,所以每当她弯腰的时候,裤裆就会把屁股部分收的很紧,中间会出一条沟,大姐那屁股的形状就显现出来了,。圆圆的,满满的,轮廓鲜明,非常好看,当她直起腰挺起胸的时候,胸前便隆起了两堆圆鼓鼓的东西,那是女孩子刚刚发育的特征吧。
大姐的脸型也是圆的,她头上喜欢梳着两个羊角辫。一对黑黑的大眼睛,两条弯弯的眉毛,粗细适度。她见我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又在我的脸上亲了口,然后笑着说:傻子瞅人直勾勾,奸子瞅人架眼遛……
小妹也说喜欢和我在一起玩,如果我一天不过去,小妹就吵着要找我这个哥哥。听到她喊叫,我马上就得过去哄她,有时候赶上她们家吃饭,她们的父母就让我上桌子和她们一起吃,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说笑,那感觉才叫温馨甜蜜。有时候晚上玩困了就让我直接睡在了他们家里。大姐总是推开门,冲着我们的屋子里喊:叔,婶,你们自己睡吧,他不会去了。就睡在这里了。我爸爸和妈妈很快就把灯闭了。
农村睡觉很有意思,不论男女老少,全家五六口人都是一个挨一个的挤在一铺大炕上。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固定的位置,也就是在「炕稍」。在农村,靠近厨房灶台的那一边叫「坑头」,远离厨房而且靠近烟囱的一边叫「炕稍」。农村人一天三顿饭,再加上给猪狗热食或者烧点开水炒点瓜子什么的,所以那炕头总是热的,而且温度很高。炕头这个地方总是留给大人睡的,因为大人在生产队劳动一天非常疲劳,晚上总是要睡热炕头的,说是能「解乏」。也许农村的成年人就喜欢睡热炕头。
紧挨着大人,睡在大人身边的是最小的孩子,这样方便于晚上照顾。然后逐渐挨着的是二姐和大姐。既然人家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睡觉格局,我总不能睡在中间。大姐就说:「你就挨着我睡在炕稍吧,晚上有我来照顾你。你要是尿尿就扒拉我一下我就会醒的。」
农村家庭,晚上睡觉时,拉屎撒尿也是很有意思的。如果是大便,就穿上衣服到屋外「房山头」去拉,但晚上大便的人很少,一般都是在睡觉前就「打扫利索」了,除非是坏了肚子。要是小便,不论是男女都在屋子里。他们习惯在屋子里的地中间放一个尿罐子,撒尿的人也不用穿衣服,只穿着背心裤衩。
如果是女人尿尿,下地后来到尿罐子旁边,先脱下裤衩,把屁股露出来,同时弯下身去,蹲在尿罐子上就尿,尿完了再把屁股抬起来上下起落几次,大概是想把尿道里边剩余的尿水抖落干净,怕它阴湿了裤子,然后就站起身提上裤衩,回到炕上继续睡觉。
男人尿尿是不用蹲下的,更不用脱裤衩,也就是站在尿罐子旁边,从短裤的裤管下边把那个尿尿的家伙掏出来,用手捏着,对准了尿灌子口就尿,那水流总会划出一条弧线,准确的射向尿罐子里边。那尿,有时候是黄色的,有时候是白色的。
那家的男人尿尿的时候很有力气,每次下地尿尿都能把个尿罐子冲击出声音来,让人听着「嗡嗡」作响。感觉那水流是很集中的,每当他下地尿尿的时候,那个女人总是很习惯的叨咕着一句话:「你加点小心,别呲一地,那么大个人一点也不准成。尿的那都是。」
那男人就当什么也没有听见,尿完后,用手抖动了一下那个尿尿的东西,然后就把它塞进了裤衩子里,回身上炕继续睡觉,
那个女人尿尿的声音很散,就像泼水一样,只见她快步下地,来到尿罐子旁边,脱下裤衩,露出屁股,然后往尿罐子上一蹲,哗地一声就完了。短平快。这家的女人尿尿时总是有个习惯的动作,每次尿完了尿的时候都要把阴毛贴在尿罐子的边沿上前后蹭几下,因为她的阴毛很多很长,每次尿完了尿,那阴毛上总要挂很多的尿水珠。她必须把阴毛上的尿水珠蹭干净了再穿上短裤。大概也是害怕那些挂在阴毛上的尿水珠子会把短库湿透吧。
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有的时候尿尿是红色的,每当她尿红尿的时候就在裤衩子中间垫上几打折叠好的窗户纸,每次尿完尿,她还要摆弄一下那些窗户纸,等把那些窗户纸在裤衩上摆正了,然后才能提上裤衩,我发现那窗户纸上也是红色的。我想,要不是中间那些窗户纸,她的裤衩中间肯定也该是红色的了。
大姐尿尿的时候很庄重,她经常是很迅速的把短裤一脱,立刻就蹲到尿罐子上,瞪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注视着前下方,像是在思考问题,尿完了刷的一下就把短裤提上了,让你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是偶尔看到她那圆圆的雪白的屁股。大姐的屁股确实很好看,非常的丰满,轮廓浑圆,我特别喜欢看她的屁股,可她袒露出的时候总是在一瞬间,就像一轮圆满的新月,刚一露出来,马上就被乌云盖住了。女人的屁股为什么那么好看呢?我也说不明白。
二姐好像是很懒,她尿尿的时候动作总是漫不经心的,她脱裤子也是慢吞吞的,而且总是坐在尿罐子上,每当她坐在尿罐子上的时候,总是习惯把身子伏贴在膝盖上,手还不停的在地上划拉着,
尿完了尿提裤子的时候也是慢吞吞的,那白白的大屁股总会停留在外边好长时间,那屁股上经常是被那尿罐子的圆口给印上一个圆圈。由于她提裤叉的动作太慢,她前边尿尿的地方也是老半天的露在外边,让的看到一清二楚,她那个地方是粉红色的,当时还没有阴毛。
小妹妹晚上总是光着屁股睡觉,尿尿时候也是光着的。不过她尿尿很有意思,必须让大人来「把尿」。什么是「把尿」呢?其实就是让大人抱着她尿,她自己摆出一个蹲着的姿势,由大人抱着她的两腿,她就把身子靠在大人的怀里,屁股从下边漏出来,尿道口也全都露出来了。
大人抱着她,然后调整好角度,让她的尿道口对准尿罐子的开口,然后大人还要打口哨,催促着她,让她往里尿。要不然她就坐在大人怀里玩,一时半会也尿不完。她每次尿完了尿,都有很多剩余的尿水珠顺着那粉红色的阴部流到屁股上。
说真的,我还「把」过她几次呢,当时她小光腚就贴在我的怀里,那圆鼓鼓小屁股就顶在我的肚子上,热乎乎的很好玩呢。我抱住她,就不想放下,她便说:哥,我尿完了。快把我放下。
开始的那些日子,我对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在意的,她们大小便也都不回避我。比如说大姐吧,白天她经常蹲在房山头拉屎撒尿,每次拉屎撒尿的时候总喜欢让我给她「站岗放哨」,她总是笑着对我说:「你站在墙角那别走,给我看着点,别让别人过来,别让猪狗过来拱我的屁股」。
然后她就解开裤带把屁股露出来,蹲下拉尿,我是经常看到她那白白的屁股和那下边的时隐时现的黑毛,当时我还感觉奇怪,为什么人的脸和屁股不一样颜色呢,就说大姐吧,她的脸是黑红的,那屁股为什么那么白呢?白的让人喜欢。不知又过了多少年,我逐渐的对眼前的一切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变化。如果说以前是不在意的,不关注,那么现在就成了一种急切地「渴望」了,现在逐渐长大的我,倒是非常想仔细看看她们姐三个的乳房,屁股,和阴部。现在,女孩子的那三个地方已经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们暴露自己隐秘部位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而且开始回避我了。大姐拉屎的时候也不再让我给她站岗放哨了,我感到空虚,感到寂寞,感到一种无奈,我经常偷偷地望着她们那穿着衣服的身体,望着她们那隆起的胸部和臀部,暗自猜想她们几个人的那个部位现在都应该是个什么样的,
白天她们几个也不在房山头拉屎撒尿了,而且是到院墙角落的厕所去了。尽管那里很脏很臭。晚上她们几个尿尿在屋子里也总是摸黑进行,从不开灯,我只能听到她们用脚踢尿罐子的声音,脱裤子的声音,尿尿的声音和提裤子的声音,从那些声音中,我能猜测到她们的屁股是露出来了还是被裤衩遮挡住了。这黑暗中的猜测,对我来说真是一种煎熬。
总算又盼到了一次能够在她们家里睡觉的机会,晚上我下地尿尿的时候,偷偷把尿罐子换了一个位置,因为大家现在都是不开灯下地,然后习惯的用脚到那个固定的位置去踢尿罐子,听到声响,就顺着声音蹲下来尿尿,我想她们要是在原来的位置踢不到尿罐子,那就会开灯的。
我悄悄的挪动完了尿罐子,然后就上炕装睡。说来也巧,正赶上她们姐几个都想尿尿,大姐说:咱们轮班,从大到小,等我尿完了你们再尿。这时候小妹也已经长大了,不用大人「把尿」了,也不再光屁股了。
先是大姐下了地,她习惯的用脚踢了几下,没有碰到尿罐子,就说:「怎么搞的,尿罐子哪去了呢?是不是来小偷把尿罐子给偷走了。」小妹说:「谁家小偷能偷咱们尿罐子,你把灯打着不就看到了。」
我听了她的话,暗自高兴,感觉自己的阴谋得逞了。真的,大姐果然把灯打着了,我急忙闭上眼睛装睡,大姐往炕上扫了一眼,也没有闭灯,就走到了尿罐子旁边,然后脱下裤子蹲到了尿罐子上,我偷偷睁开眼睛望地下看,我发现大姐的裤衩中间也垫了些窗户纸,她的阴毛已经是很重了,黑黑的,浓浓的,从阴部一直延伸到小腹逐渐稀疏了。
在黑黑的阴毛下边露着两片深红色的阴唇。整个阴部就像一个核桃形状夹在两腿间,而且非常好看,好看的让人心跳,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身子突然热了起来,那特殊的感觉非常强烈了,从没有过的强烈。我真想去摸一摸那大姐毛哄哄两腿之间,更想去摸一摸那光滑的小腹,还有那美丽的白白的屁股。
大姐上炕后二姐就下去了,她的动作还是那样慢吞吞的,先是脱下后边,露出了圆圆的大屁股,然后还没有等蹲下,就把前边也脱了下来,接着才慢吞吞的蹲下,我突然发现她也长出了几个阴毛,由于不是很多,所以她的那里是一种浅黑色。
二姐尿尿还是那个习惯,屁股坐在尿罐子上,前胸伏在两个大腿上,由于她上身穿的一件宽松的跨栏背心,上口开的很大,两个又白有大的奶子便从背心的上口处露了出来,白亮亮的,圆溜溜的,真是好看。
二姐尿完后,该小妹妹了,小妹也是穿着短裤,上身是跨栏背心,我发现小妹妹现在也发育了,胸部乳房鼓了出来,臀部屁股也翘了起来,身材修长,腰很细,在她脱下短裤那一瞬间,我发现她的阴部还是粉红色的,一根毛也没有,给人的感觉是一种鲜嫩。
她蹲下尿尿的姿势非常好看,胸部挺起,腰部下塌,屁股上翘,曲线明朗,轮廓鲜明,造型优美,就像一个演员在表演撒尿。如果我会画画,一定要画下这张美丽动人的「少女撒尿图」
看完了三个姐妹的撒尿,我兴奋了,冲动了,好像要做点什么事情,可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很奇妙,也许那就是青春的躁动,那也许就是欲望的萌生。
三个姐妹很快的睡着了,我还是不能入睡,但又不能出声,就躺在那里装睡。连吞咽唾沫都是小心翼翼的。当我嘴里的唾沫经过嗓子,发出「咕噜」一下的声响,我急忙侧耳听听是不把别人弄醒了。
此时我脑子里浮现的总是她们三个的身影,大姐健美的身躯,二姐庞大的乳房,小妹动人的姿态。更不能忘怀的是她们三个大私处。让我着迷。
夜深了,人静了,她们姐妹三人早已悍然入睡,我也感觉有些倦意了。刚刚进入朦胧中。我忽然听到一阵被褥的响动,然后就是「呼哧呼哧」的声音反复的进行着。这是什么声音呢?我睁开眼睛,悄悄抬起脖子,借着窗帘缝隙射进来的微弱的月光向发出声响的炕头望去,
我惊奇的发现大姐的爸爸压到了她妈妈的身上。最明显的是他在那女人的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上下动着。我轻轻的把脖子又抬起来一点仔细看,只见他两只胳膊紧紧的搂着那个女人,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她妈妈轻声的呻吟着「啊……啊……」
她爸爸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最后竟然到了疯狂的成度,她妈妈嘴里也不断的发出「啊哟……啊哟……」的声音,她的声音感觉很压抑,像是要喊又不敢喊,
我好像还听到了他们两个人身体中间发出了「呱唧,呱唧」的响声。那声音像是一只狗在用舌头舔米汤。他们两口子折腾了好一阵子,她爸爸压低嗓音说了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好死了」就趴在她妈妈身上不动了。
过一会他儿才滚了下来很快的就睡着了。
她妈妈下地尿了泼尿,看了一眼满炕的孩子,也上炕睡了。
我可是一夜也没有睡,第二天一上午都是无精打采,到了中午很快就睡了。一直睡到晚上才起来。但眼前浮现的总是那三个姐妹的私处,耳畔响起的便是那深更半夜两口子激烈肉搏时发出的「呱唧,呱唧」的狗舔米汤的声音。我感觉有一种冲动,一种欲望,一种渴求,但具体要干什么自己却说不清,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高尔基的一句话:「你要是读书,就能知道一切」。我这才想起,自己家里的书很多,比任何一个农村的家庭都多,什么书都有,那是我们家下放的时候,爸爸偷偷用箱子藏起来的。
于是我就如饥似渴的读了起来,不管什么书都读,有些书籍以及发霉了,有味儿了,也让我给翻了出来。从书上,我知道了自然地理,知道了社会历史,知道了男欢女爱,知道了性生活,知道了男女之间的一切,
因为当时是大革命时期,学校课堂上讲的都是毛主席语录,而这些内容都是根本就不能讲的。从此我知道了,无论是男人和女人,到了成熟期后,生活就增加了一项很重要的内容,那就是性生活。
但真正的性生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还不知道。书上说是男人把勃起的生殖器插入女人的阴道里,然后来回抽送,到了高潮还会射精,精子到了女人体内,和女人体内的卵子结合,就成了孩子,可并不是每次射精都会让女人怀孕的,必须是在特定是时间内发生关系才能怀孕,有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经常发生关系也不会怀孕的。
这发生关系就是性交,用农民的土话说就是操逼。可那操逼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呢,想必是很美好的。要不然男人和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怎么都要操逼呢,要不怎么还会有强奸犯呢,想到这些,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真想找一个阴道来插一下子。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天真活泼了。经常是一个人在那里发呆,想着男女的事情,想着大姐的屁股,,想着二姐的奶子,想着小妹那动人的身材,还有那两片没有长毛的阴唇,如果把我根硬硬的鸡巴插到她们的阴道里会是什么感觉呢,我能有这个机会吗,不可能啊,我是在做梦吧,她们都还没有结婚,怎么能让我插呢,听说女人和男人只有结婚后才能插到一起……
第二天,大姐又叫我过去和她们打扑克。我高兴的来到她们屋里,坐到了她们的炕上,可我总是心不在焉,眼睛总是偷偷地看着大姐,我感觉大姐很美,黑红色的脸庞,浓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那眼睫毛上下煽动着,像两把小刷子,那两个眼珠子就像是两个玻璃球子,黑黑的亮亮的,闪烁着青春的光芒。
大姐的鼻子是高高的,额头也非常宽阔,她的嘴略微大一点,嘴唇也略微的厚一点,那就是所说的性感吧。我想起了《雷雨》中的鲁四凤。大姐的牙齿很白很齐。因为这里的农村女人多数都是黄牙,看到大姐家的人都是白牙,我就感觉很舒服。
大姐微笑的时候,两个嘴角向上微微弯曲,那牙齿显得更是好看,我真想过去舔一舔她的白牙。一个农村的姑娘,在家里又是最大的,她经常的帮助大人干活,所以大姐大身体非常的结实,可以说她是一个健美的姑娘,她的胸部非常的饱满,两个乳房圆鼓鼓的,像是要把衣服涨破。她的屁股非常的坚实,不像很多女人那样松弛。
二姐还是那样白胖,那样绵软,她的乳房比姐姐更大,屁股也比姐姐大,肚子也微微的鼓出了一点,好像衣服快盛不住她那发育的身体,这使我想到了杨贵妃。
小妹妹该是个最标致的女孩了,高挑的身材,粉红色的脸庞,细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但脸上还是充满了孩子气。可从她那滴溜溜直转的眼珠子上看得出来,她是个精灵的女孩子了。那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啊。
大姐突然对我说了一句话,把我下了一跳:「快出牌呀,你发什么呆啊,傻了?」她说完就笑了。笑得真好看,
我这才清醒过来,开始继续和她们打扑克,但我总是出错牌,因为我心里一直在想男女之间的事情,幻想着如果我和她们姐妹三个来一次性体验会是怎样呢?无论是哪一个都会让我幸福死的。最好是和大姐。如果能拥抱一下她那丰满的身体也是一种享受呢。
因为我们四个人是坐在炕上打扑克,此时我就装做是盘腿时间长了,不舒服了,就把腿伸开,下意识地把我的脚丫子触到了大姐的屁股上,那屁股上硬邦邦,非常结实,大姐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打扑克。看来她的皮肤不是很敏感的。我又把自己的另一只脚伸开,触到了二姐的屁股上,二姐的屁股上宣蓬蓬,软绵绵,感觉就是一个发面团。二姐的神经到是很敏感,她笑着在我的脚上扭了一把说:你这臭脚丫子,往哪伸?
小妹和我是对面坐着,我们两个一伙,我的脚和手都无法碰到她了。我只好偷偷地用余光望着她的两腿之间,她穿的是短裤,我就拼命的往她那短裤的裤管看,可我什么也没看见。但是我也有很大的收获,我终于看到她在不经意间用手在自己的阴部挠了几下。
这扑克也不知打了多久,大人都已经睡了,小妹也困了,嚷着要睡觉了。大姐说:「你也在这里睡吧。」我高兴极了,等大姐给我铺完了被褥,我顺从的躺在了大姐身边。心理有些忐忑不安了。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大姐大一举一动。看着她脱去外衣和裤子,那胸部的乳房更明显了。我隐约看到了她的乳头。我也往大姐那短裤的裤管出票了一眼,大姐大腿很粗壮,那短裤的裤管是紧紧贴到她的大腿根部的,什么也没有看见。
躺下以后,我突然感觉这六个人睡一铺大炕已经是很拥挤了。因为大姐的父母是前躺下的,他们两个大人占据的地盘很大,我们几个孩子就紧紧地拥挤在一起了。大姐紧紧的靠着我,连翻身都有点费劲了。
可我非常高兴,因为能紧紧地贴着她,虽然隔着一层单衣服,但我已感觉到了大姐那坚实的身体,那发达的肌肉。大姐很快就睡着了,嘴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偷偷的把手挨到了她的身上,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很硬的,那屁股,那乳房,那腹部
当然我不敢直接去摸,更不敢用力去摸,我只是装作睡觉时变化姿势,很随便的把手甩了过去,放到她身上的某一个部位,让自己心理感受着女人肉体的刺激,但我是不敢把手随便移动的,怕她产生怀疑,怕弄醒她。
由于是白天干了很多的活,大姐一定是很累的,她睡的很香,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手放在她的身上。也许是因为她皮肤上的神经天生就不是很敏感,我的手随便碰在她什么地方她也没有太大感觉,我索性大胆起来,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了她的短裤里,当我的手触及到大姐的小腹的时候,我的身子突然发烧了。喘息也紧张了。
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感觉从我那摸着大姐小腹的手上很快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子像过电了一样,麻酥酥的。大姐的小腹是光滑的,是温热的,伴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那平坦的小腹也微微的颤动着。我浑身紧张的喘不过气来,
大姐是背对着我,侧身睡的,我把我的胸就贴在了她的后背上,我感觉她的后背也是非常结实的。我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会,感受了一会儿,舒服了一会儿,我的欲望更强烈了。
我不能满足于大姐大小腹了。我把手慢慢的伸向了她的阴部,很快就触及到了她小腹下边的阴毛,可我的手根本就没有达到她的阴部,我所摸到的这些阴毛都是生长在大姐大阴部上边小腹下边的。我的心跳个不停,我几乎是要窒息了。大姐是背对着我侧着身子睡觉的,她的两条粗壮的大腿是叠在一起的,大姐两条腿非常结实,而且夹的很紧,她把自己的阴部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那两条腿上的肌肉又是非常的丰满,我的手根本就深部进去,也不敢往里伸了。只是在那个三角地带停留了一会儿。
我思考了一下,就把手抽出来,重新从大姐的裤衩子后腰伸进去,开始摸她的屁股,她裤衩腰部的橡皮筋很松驰,我的手很容易就从她的后腰处伸了进去,很快就摸到了她的屁股。当我的手触及到了她屁股上的肌肉的时候,我真是兴奋不已。
大姐那两个屁股蛋子圆溜溜的,滑溜溜的,紧蹬蹬的,凉哇哇的,摸上去舒服死了。如果可能,我真想上去亲一口她的屁股,真想用舌头去舔舐她的屁股,那怕她此时放一个屁,我都不会躲避。
我的手在她的屁勾处停了一会,又慢慢的顺着她的屁股沟向前伸去,那沟边都是滑溜溜的,感觉非常舒服。突然我摸到了她的阴毛,我的手突然颤抖了,我的浑身也颤抖起来,哆嗦不停,我冷静了一下,大胆的把手放在了她的阴毛上,那阴毛是浓密的,也是坚硬的,感觉像是老人的胡须。
我用手指把她的阴毛轻轻的分开,再把手指头往里一伸,终于摸到了两片软软的阴唇。那就是我曾经见过的大姐大的阴唇啊,我哆嗦的更严重了,反应也更强烈了,浑身涌上了一股热血,脑子也翁地一下子发涨了。我把手指头触在她的阴唇上尽情的享受着她阴部的柔软湿润与温馨。
我再一次鼓足勇气,把手指头顺着大姐的两片阴唇中间伸了进去,感觉里边很湿很热,黏糊糊滑溜溜的,紧蹬蹬的,这里的嫩肉特别细腻,特别柔软,我感觉这里就是男人的归宿,这里就是男人向往的天堂,如果我能把我这跟鸡巴插到大姐的这个地方,我就是死也值了。
我不敢大动作,只是这样的把手指头放在大姐的穴里边享受着,我已经很幸福了,虽然是手指,不是我的阴茎,可这手指能伸到大姐的阴道里已经是不容易的了。如果要是把我尿尿的这个东西放到里边能什么样呢?我会幸福死的啊。我的手指插在大姐的阴道里,那舒服的感觉很快传遍全身,我突然发现我的小弟弟已经快速膨胀了。已经成了大弟弟了,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我一只手摸着大姐的阴道,一只手摸着我自己的鸡巴,
我从没有想到我的鸡巴此时会变得这么大,这么粗,我很不得马上把它也伸到大姐的小穴里,此时的我更冲动了,胆子更大了,。我把手从大姐大阴部抽回来,开始大胆的慢慢的往下扒她的裤衩。
我把手指捏住大姐胯骨上的裤衩腰部的橡皮筋,慢慢往下拉,很快她的上边的半个屁股就露了出来,我再用力拉开她的裤衩上的松紧带,她的屁股沟也露出来了一些。我的身子开始发热了。
这时候我一心想把她的短裤全扒下来,一心想让她的两面屁股全露出来,但无论怎么弄,大姐只能露出上半个屁股,因为大姐的身子很结实,也很沉重,大姐身下压着的那段短裤的松紧带在大姐那挨着褥子的胯骨部位卡住了,再也不能往下扒了。下半个屁股怎么也无法露出来了。
大姐的屁股无论如何也不能全露出来,我只好把大姐上边露出的部分先控制住,然后把松紧带慢慢的用力往下拽,尽管下边卡在她胯骨的部位无法拉动,但松紧带一拉长,上边的半个屁股已经露了出来以后,在用力一些,大姐的屁股沟基本也就全露出来了。
我一只手紧紧的往下拉着她短裤的松紧带,把它拉过屁股沟部位,让大姐大屁股露的更多,另一只手捏住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顺着大姐的屁股深沟轻轻的送了进去。我那硬硬的大鸡巴顺着大姐的屁股沟慢慢往里插,我的身子也慢慢往前贴,此时我浑身上下别提多舒服了。那是一种飘飘若仙的感觉啊,
我的身子和我的鸡巴一起向前运动,很快我的前身就和大姐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来。我的小腹紧紧的贴到了大姐那坚实的屁股上,我的龟头穿过大姐那密密的阴毛挨慢慢的顶在了大姐那两片软软的阴唇上
我高兴及了,幸福死了。我的身子哆嗦成一团,我全身都贴在了大姐大后边,我的那根硬硬的大鸡巴一直顶到了大姐的阴部,如果再一用力往上一挑,就能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大姐的穴里了,那湿润的热乎乎的小穴,该是多么的美妙啊,我的幸福就要实现了,我就要插进去了,我幸福,我激动,我亢奋,我紧张的不敢喘气,我用手扒开了大姐那两片阴唇,把我的龟头对准中间继续往里送,我的龟头已经感觉到大姐那个小穴的温度啦,只要再用一把力慢慢的插进去,我就是神仙了,我就上天了。
谁知就在这时,我突然身子一热,像有一股电流通遍了我的全身,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一种从没有过的麻木,一种无限幸福,无限酸甜,无限好受的感觉在我的身体上出现了。我浑身抽动了一下,这一抽动像是要死去,又像是要永别了。
随着这突如其来的神秘的快感出现,我的阴茎里射出了一股黏糊糊的东西,这些东西都发射到了大姐大阴毛上,然后很快的从大姐的屁股上流了下来,我一阵惊慌,知道这就是射精了。我知道自己现在是失身了。我从此不再是处男了。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了大姐。可大姐却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舒服死了。我兴奋及了,没有想到,男人射精的时候那感觉怎么那么舒服啊,那是人生最舒服的时刻啊,那一刻,我什么都忘了,忘记了是自己是全家下放,忘记了自己是地主出身,忘记了是睡在别人家里,忘记了身边的女人就是自己非常喜欢的大姐……
我用手摸了摸大姐的阴部,那上面全是我的精液,黏糊糊热乎乎的,还有些腥骚的味道,我惊慌,我幸福,我爽快,那舒服的感觉就别提了。我也不能知道为什么男人射精的时候会是那样的舒爽,那样的好受,那样的忘掉一切,
此时我就心想,如果让她们发现了,打我一顿也值得!就是让我去蹲监狱也划算了。这就是色胆包天吧。
我停了一会,静静的听听动静,炕上的人谁也没有醒,都在酣睡中,我的阴茎逐渐软了下来,感觉它先是离开了大姐的阴唇,也离开了那浓密的阴毛,又经过了那硬硬的屁股,又经过了那短裤的松紧带,然后垂了下来,
我用我的背心在大姐的屁股中间按了几下,我不敢擦,害怕把她弄醒。可我又不能不把这些脏兮兮的东西粘下来,一旦大姐醒来,发现了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她要是叫嚷起来,我就完了。
我把我的背心按在大姐阴部片刻,估计那些精液也都吸到了我的背心上,因为当时的背心都是绵线的啊。既然能吸水,就能够吸收精液吧。
大姐还在睡,那睡姿是很美的很甜的,很安详的。我想如果能娶她做老婆也是很好的,虽然她比我大,但很好看,很能干,将来我把她带回城里,让她跟着我享福。她美丽,而且勤劳,什么都能干,
我想将来我们的日子也会很好的,我也会很好的待她,我会做她的好丈夫……如果能把她娶到家里,我们就可也脱光衣服,好好的干上一次,我会把我的鸡巴全部插入到大姐大阴道里,全部插入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呢,我不得而知。可我相信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我有些困意了,想睡了,刚刚进入朦胧中,大姐的身子移动了,她转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我发现大姐这会儿是平躺在那里,仰脸朝天入睡的,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她那一起一伏的庞大的乳房,我又不想睡了。我脑海里突然产生一个新的念头,想摸摸她的乳房。平常我只是从她那丰满的胸部去感觉,去猜想她的乳房是个什么样子,可她的乳房是从不外露的,即使是晚上撒尿,我连她的屁股和阴部都看到了,可就是没有看到她的乳房。
此时,我装作翻身,顺势把手放到了大姐的胸前,正好放在她的乳房上,虽然感觉到了那两团坚实的园鼓的肉,可必然是还隔着一层布,那是一层很硬很厚的布。那时候农村的姑娘都是不带乳罩的,里边穿的是一个很小很紧的用很结实的布料做的紧身小衣服,古代叫做亵衣,
这个小衣服四周都没扣子,是一个死桶,硬从头上套下去的,为的是控制乳房的发育,免得穿衣服的时候胸部太高。这是中国古代女人的习俗,也是当时农村姑娘的习俗,她们认为一个姑娘要是挺着一对大大的乳房那是很难看的。我的手在大姐的胸部放了一会,那厚厚的紧身衣很影响我的感觉,我就把手移开,慢慢的从小衣服的下边往上伸,我就是想把手伸进去直接摸摸她的乳房,可是我失败了,那小衣服真的很紧,我怎么努力也无法把手伸进去,
费了半天劲儿,也就刚刚伸进两个手指头,就再不能往里进了。我的手指头还没有碰到她的乳房,我怕继续硬往里伸会弄醒她,就把伸进去的两个手指头也抽了回来。我本来是想把手抽回来就算了。
可我的手一经过她的肚皮,那光滑细腻的感觉,那温热坚实的感觉让我又一次产生了冲动,我把手顺着她的肚皮往下滑,一下子伸进了她的短裤里,摸到了她的小腹,很快又触及到了她的阴毛,而且还正面摸到了她的阴部,那阴部的肉是鼓鼓的,柔软的。那感觉是非常刺激的。
我又失控了,又有些颤抖了,我大胆的把手伸过了她的耻骨,用手找到了那两片阴唇,我用两边的手指头扒开了她的阴唇,中指顺势伸了进去,感觉很滑,很软,很热。同时我感觉很奇怪,大姐浑身的肉都是很结实的,很硬的,为什么她的阴道里的肉如此的柔软呢?更让我奇怪的是大姐睡觉这么死,轻易不醒呢?她是不是故意装睡也好让我来摸她呢?
我知道大姐很早就辍学了。在家里当大人使唤,两个大人成天在生产队学大寨搞生产,两个妹妹又都在上学,所以大姐每天起的很早,要做饭,要喂猪、喂鸡,喂狗,喂羊,中午也没有时间睡觉,晚上还要陪我们几个玩一会。
说真的,大姐要是不和我们玩,我们几个是没有意思的,大姐是太累了,太辛苦了。所以晚上睡的特别香,如此看来我的动作再大一点,她也不会醒的,她的父母比她更累,也不会醒的。于是我的欲望更加膨胀了,又产生了一个更大胆的念头。
我假装翻身,把一只胳膊和一条腿都压到了她的身上,她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我就把身体全部贴了上去,其实就是拥抱了她的半个身子。半搂着大姐那坚实的身子,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感觉着她那胸部和腹部的起伏,我已经是很舒服了。
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拥抱女人,而且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尽管她是在睡梦中,可她的身体还是给了我慰济,给了我幸福和快感。我就这样默默的拥抱着她的半个身子,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欲望又膨胀了。感觉不能完全满足了。我慢慢的把我的整个身子都移动了上去,我现在是全部身子压到了大姐的身上,感觉就像她的爸爸压到她妈妈身上一样。大姐的身体真好,一个小伙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她居然还在熟睡,我已经感觉她的喘气冲击到了我的脸上,
我望着大姐那张朦胧美丽的脸,望着她那性感的嘴唇,真想俯上去亲吻,可我没敢,怕弄醒她。我只好把我的感觉放在了身体上,我的胸部紧贴着她的乳房,我的肚子紧紧贴着她的肚子,我的大腿紧紧压着她的大腿,我是轻轻的压在大姐大身上,细心品味着身下女人肉体的滋味。
一个小伙子把一个大姑娘压在身下,一个小伙子趴在一个大姑娘身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很爽,很幸福,很刺激的。我试探着把我的屁股抬起来,把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对准她的阴部,我很想学她的爸爸那样照着她妈妈的那里边狠狠的插进去,
那该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可那幸福离我还很远,因为大姐的两腿的紧紧合拢着的,而且还穿着短裤,我也知道那短裤是无论如何也扒不下来的。即使腹部能扒开一个三角形,屁股下边也扒不下来的,她的屁股会把裤衩卡住的。但是到了这个程度,我是不想从大姐大身上下去的,
我悄悄的把我自己的短裤腿到了屁股下边,把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全部露了出来,然后一只手把大姐的短裤腰部的松紧带往下拉,虽然她腰下的部分卡在屁股上不能拉下来,屁股不能露出来,但在我的努力下,还是把她的裤衩的松紧带拉到了阴部下面,
她的裤衩的松紧带被我拉成了一个大三角型,她的小腹和阴部终于完全的露了出来,我身子慢慢压了下去,把我那个硬硬的东西慢慢的往她的阴道里放,我知道是插不进去的,因为她两腿闭的很紧,
我又不能太用力,感觉也就是顶到了她的阴唇外边,估计是把她的阴唇给顶瘪了回去,感觉还有几根阴毛横在我的龟头前边,就像在阴道口罩上了一个网子,挡住了我的龟头,我不敢往里插了。我只好把我的鸡巴往下一顺,让它大头朝下,贴在了大姐的阴部,
我趴在大姐身上,鸡巴贴在她的阴部,我双臂搂抱着大姐姐的身子,我的嘴距离她的嘴已经是非常近了。我全身上下都在享受着她的肉体,
大姐的短裤的松紧带在她的阴部下边开始往上收缩,到了我的阴茎根部那里就挡住了。因为我的阴茎还贴在大姐的阴唇上,虽然不能插入,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松开,任凭她短裤的松紧带把我的阴茎的根部勒的很紧很不舒服,
但和我那浑身舒服的感觉来比是能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伙子一生头一次趴到一个大姑娘身上,紧紧的搂着她,而且还把自己的阴茎贴到了她的阴道口上,这就足够了。我已经满足了。
我的胸部压着她的乳房,我的小腹贴着她的小腹,我的阴毛贴着她的阴毛,我的鸡巴就贴在了她的三角地带,虽然没有插到阴道里边,这已经让我舒服的忘乎所以了,
我想此时如果她能把两腿劈开,把阴道口张开,我就会给她一插到底,然后抽出来再插进去,如果我屁股能上下活动,能把我的阴茎插到她的身子里边来回抽动几下,那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的嘴离大姐大嘴越来越近了。我已经感觉到了她嘴唇的柔软与温度,我脑子一热,就把嘴吻了上去,就这一吻,让我身子一震麻木,一阵痉挛,我下边又泻出了一堆黏糊糊的精子。
我紧紧地搂着大姐大身子,尽情的享受着,那一瞬间,我真的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这让我想起了农村艺人唱的一首民歌:「天牌呀,地牌呀,我都不爱呀,就把那人牌搂在怀,浑身发麻骨头节开,浪水流出来……」
我把身子从大姐的身体上慢慢的移动了下来,把我的那个已经软了的东西从大姐的两腿间抽了回来,感觉大姐的短裤的松紧带从她的阴部反弹回到了肚子上。很可能是被我拉的时间太紧了,让它失去了原来的松紧度,所以没有收缩回到大姐的腰部,大姐大肚皮还有很多留在外边,还有那美丽的肚脐眼……
躺在大姐身边,我感觉自己是出汗了。我反复的思考着大姐此时是出于一种什么状态,她是真的睡得太死,还装作睡觉,还是故意享受呢?还是给我个面子怕我难堪呢,说不上明天她会找个没有人的机会骂我一顿呢,或者打我一顿呢。二、
早晨,我被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弄醒,我睁眼抬头往地下一看,是大姐提前起床了。,她在打开柜子,翻出来一个短裤,然后迅速的脱下了自己屁股上的短裤,又迅速的把那个新的短裤换上了。
在她脱下短裤和穿上短裤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大姐大全部裸露的下体,大姐的下体是美丽的,特别是大腿根部和屁股相接的地方,非常好看,巧夺天工,精美至极,那阴部的阴毛也是错落有序的,那阴唇的形状也是有如鲜花盛开,魅力勾人。
当她用力的穿上短裤那一瞬间,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最后那次在她身上射精的事情,下来后我就睡着了,怎么就忘了给他擦拭一下了呢?一定是我的精液把她的短裤给弄脏了。所以她才起早下地换短裤的啊,遭啦,坏了。
她会不会骂我呢,会不会打我呢,会不会把这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呢?会不会从此不再理我了呢,如果就因为这一次莽撞就让我失去了大姐,那我真是失去的太多了。那我就是失去了一切。我不敢想了,只是偷偷地看着她
大姐换完了短裤,转身想要离开柜子,又思索了一下,重新把柜子又打开了。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一件小紧身衣,她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紧身衣用力往头上脱,那衣服也真的很紧,大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脱下来,
当她把紧身内衣脱下来的一瞬间,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从她的小衣服里腾地跳了出来,好大呀,好白呀,好美丽呀,像两座白白的山峰,像两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又像是两个精致磨造的白瓷饭碗反扣在她的胸前,她让我想到了西方油画中的大宫女。……
看到大姐大乳房,我惊呆了。那乳房怎么比她的屁股还要好看呢,那是特殊的美丽,可谓世间珍品。我想,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东西比它更美丽。此时我这才知道,女人身上最美丽的是乳房其次是臀部,那美丽是无限的,是充满着永恒的魅力的,是永远的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永远的激发着男人的欲望,
也许就是因为有了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和园鼓的臀部,男人的生活才会充满阳光。也许就是因为有了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和园鼓的臀部,男人才去做工,才去奔波,才去升官发财。升官也好,发财也罢,还不是为了女人,
我不是官,我也没有发财,可现在我能看到女人的身体,能看到女人的乳房和那美丽的屁股就足够了。
现在我才感觉到,和女人的乳房臀部相比,女人那最隐蔽的阴部其实是很丑陋的,就像一个老头干瘪的嘴,皱皱巴巴,四周长满了黑毛,可那里怎么就成了男人最终的目标呢,其实女人的身体是美丽的,男人能抱着女人的身子,就该满足了。可为什么还得把那个东西插倒那肮脏的窟窿里去才算最终实现目标呢,为什么男人非要把自己的东西往那里送呢?我也说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标还没有实现。也很想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送到那里去体验一下。
一连几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我也不敢正视大姐,只是偷偷的观察她。她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依然精力充沛的梳头洗脸,喂猪扫院子,她那健美的身体在院里院外忙碌着,奔跑着……
我想那一定是巧合了。也许那天大姐真的就是要换洗一下她的内衣内裤,也许不是因为我弄脏了她。
但是有一天我们两个在厨房的通道上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用一种嗔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然后扭头就走开了。我心里慌乱及了,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明思苦想,努力琢磨着她的眼神。
还有一天,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突然说到:「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家里那条大黄狗压在了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把它推下去,可有优点舍不得,我喜欢我们家里那条狗……」
我听了她的话,感觉脸上发热,浑身发烫,心跳不止,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做梦了还是在暗示我。可那又是一种什么暗示呢,是让我继续,还是让我收手呢,我明思苦想,不能自拔。
在这一段时间里,国家的形式发生了变化,邓小平复出了。各项事业都出现了回潮的形式。县城里也给爸爸捎来了消息,说单位继续人才,想把他们调回县城去,爸爸和妈妈高兴的几天不睡。我可不高兴,我不想回城,我不想离开大姐她们,更因为我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又过了几天,爸爸和妈妈的情绪突然又冷却了。爸爸对我说:现在开始反击右倾翻案风了,邓小平又下台了。不过这让我看到了希望,就像春天即将到来,寒冷空气反复交替一样,我和你妈妈早晚是要回城了,但是却无法把你带回去,因为你已经年满十八岁了,根据现在的政策,下放户的子女年龄超过十八岁就不能和大人一起回城的。
但你无论如何不能永远生活在这偏僻的地方,你必须努力学习,将来找机会考大学,然后就能分配回城里。听说马上又恢复高考了。我相信你是有希望的。爸爸给我制定了学习计划,让我开始复习准备高考。
可我的脑子里总是想着大姐,想着她的乳房,想着她的屁股,想着她的阴部,想着她那健美的身体,我什么也学不进去,数学荒废了,理化也搁浅了。只有文学还算可以,因为我喜欢写日记,写诗歌,写散文,
但唐诗宋词也没有记下多少,什么「雷动江边鼓吹雄,百滩过尽失途穷……」,真没有意思,枯燥无味,到是几首带有色彩的古诗让我着迷一遍就记住了,这是郭沫若写在《虎符》里边的:
我把你一张爱嘴
比作一个酒杯,
喝不完的葡萄酒哟,让我心醉,
我把你两个乳头,比作两个坟丘,我愿深埋在这里,永不抬头……「
期我乎桑中,(等待我,在桑树林中)
邀我乎上宫(让我上去,干她)
转眼间,书上的一切都模糊了,大姐的那丰满的身体浮现在我的眼前,她微笑着向我挥手,她蹲下尿尿露出了屁股,她脱下紧身衣服,露出了乳房,我真的是学不下去了。我忘不了大姐。
这一天,本村的李木匠给大姐领来了一个小伙,说是给大姐介绍的对象,让他们两个相看相看,这小伙子二十多岁,个子不高,腿有点弯,但是模样长得不错,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说话铿锵有力,有板有眼,
李木匠说他是外乡的一个民兵连长,父母都是党员,非常有政治前途,这小伙子对大姐大个方面都很满意,基本上算是同意了,可临走时突然问大姐:你家是什么成分。?
大姐毫不犹豫地说:我家是地主出身。
那青年愣住了。他问李木匠说:你怎么没有和我说她家庭出身的事呢?李木匠说:我是一个木匠,就知道做木匠活,我锯木头的时候就看那木头上边划的黑线,我从来不看阶级路线,我看人也从来不管什么出身不出身,瞅着去舒服就行,我在你家做木匠活的时候,你爸就说让我给你找个对象,他说只要是个漂亮的能干的高大的好姑娘就行,也没有说成分的事呀。再说了,上哪找那么全科的女孩子呀?
那青年说:这还用专门说吗,在当今的社会里,在当前的形式下,找对象,这政治条件是必须放在第一位的呀。你这人就是:只顾低头拉锯,从不抬头看路。送走了那个青年人,李木匠回来对大家说:你们看他是个什么鸡巴玩仍,瞎鸡巴得瑟,没事,我再给你介绍一个不看成分的,这回我一定得问好了。只要他不嫌弃你是地主成分就行。反正我成年在外边干木匠活,接触的小伙有的是。真的,没过多久,李木匠又给大姐领来一个年轻男子,他说是这个男青年家在外公社,家里条件很好,父亲是个大队书记,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脚医生,虽然他父亲是党员,可他本人就是给人看病,从不管什么成分。
那个男人说他25岁,可我看他最低也有三十多岁了。这个男青年个子不高,腿有点弯,脸上全是酒刺,还有些雀斑,眼睛不大,眉毛稀疏,嘴有些歪,牙也很黄,说话结巴,而且口臭特别严重,大姐看了看那个人,又看了看我,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
我对着大姐家里北墙上的镜子和那小子比较了一下,我头一次发现我已经是一个美男子了。当时农村正放映一部电影叫《侦察兵》,村里的人都说我像电影明星王心刚,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是一个很帅气的大小伙子了。此时我故意把身子挺直,把胸部挺高,而且站在了那个男青年的身边。
我偷偷的看着大姐,大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男青年,然后她就把头低下了。她,那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半个眼珠子
李木匠对大姐的父母说:「你的大姑娘也二十多了,该定了。我知道你闺女比我的这个远方侄子好看,可你也得想想,这个时代,谁家贫雇农的小子敢娶你们地主的子女啊,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上次我给你们介绍那个民兵连长还不是嫌弃你们出身不好,怕影响他们的政治前途,不干了吗。再说了,你们要是找一个同样出身不好的,那将来生了孩子还是地主成分啊。子子孙孙就别想翻身了,你必须找个出身好的,总得为后一代想想啊。这红色江山是不能变的,永远不能变的啊,「
我听了这话,心理一震,非常气愤,又非常悲哀,因为我也是地主出身啊,将来我能找一个什么样的老婆呢,我喜欢大姐,喜欢二姐,更喜欢小妹,可她们看来都不能给我做老婆了。按李木匠的意思,根本就不会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嫁给地主出身的男孩子做老婆了,
看来她们姐三个将来都得嫁给贫雇农了,哪怕那贫雇农是个瞎子,瘸子,聋子,傻子,疯子……用鲁迅的话说,我已经是「出离愤怒了」
大姐的爸爸妈妈都在看着大姐,大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上的毛主席语录,那语录是:「誓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大姐突然说:「行,我答应了」她背过脸去,好像是落泪了。我心情沉重满脸沮丧的从大姐屋里退了出来。
我一连几天也没有到她们的屋里去,也不和大姐说话,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我们两个经常是擦肩而过,谁也不说话。大姐只是瞪着那双黑黑的大眼睛,拼命的干活。
爸爸和妈妈到城里办事去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晚上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看书,门开了,大姐走了进来说:「过去玩玩吧,我爸爸和妈妈到外公社去了。今天不能回来了。」
我忙问道:「是不是到那个赤脚医生家里去了。是不是去你的对象家里和他的父母研究你们结婚的事情了?」
大姐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快要结婚了。我快要走了。
我悻悻地说:「那咱们俩就在我家说会儿话吧……」
大姐说:「不行,已经很晚了,我还有两个妹妹在屋里,她们离开我会害怕的,还是过我们屋去玩吧,如果我结婚走了,咱们就没有机会玩了。」
我只好过去了。
我们四个人一起玩扑克,这扑克玩的很没有意思,大姐总在想事情,我的眼睛盯着大姐,小妹的眼睛盯着我,我发现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神,非常的美丽,如果说大姐的眼睛是「水灵」,那小妹的眼睛就是「迷人」,那双眼皮一眯缝,让人心动。
小妹那两道眉毛又细又长,那脸是粉红色的,根本就不像一个村人,活像一个演员。小妹发现我在看她,调皮的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出了两个酒窝。二姐看见我们两个在对光,偷偷的笑了笑说:「可惜我们都是地主崽子,要不,你就可以在我们三个人中间选一个媳妇。」
小妹说:「哥哥还是选我把,我最漂亮,可我们村子的小伙没有一个比你好看的,我可不想和大姐一样找个丑八怪,我要找一个漂亮的像你那样的小伙,我可不管你地主不地主,反正我也是地主,我们两个地主结婚,再生一个地主崽子。」她的话把大伙都给逗笑了。
大家笑得都很开心,暂时忘记了政治环境的压力。我接着小妹的话头说:那将来你就是地主婆了。
说几句笑话,大姐也开心点了,我们总算是高兴的玩了几把。夜深了,人静了,村子里的狗也不叫了。二姐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小妹也吵吵着要睡觉,大姐就把被褥捂好了。她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你也在这睡吧。也许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
我高兴的点点头,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她的眼睛又黑又大,炯炯有神。我们两个目光相碰的那一瞬间,我的浑身像通了电流,一下子就热了。我发现大姐的脸也红了一下。她的眼睛里蕴含着很多内容。我有了一种幸福的预感。
我很习惯的躺在了大姐的身边,两个大人不在家,这铺炕应该是很宽超的,可大姐还是靠我很近,她静静的躺在我身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呆呆的望着房顶,我看着大姐的脸,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看着她那一起一伏的丰满的乳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着了。发出了酣声,我明知故问的对大姐说:「你睡了吗?」
大姐说:「没有。我睡不着」
我说:你是不是在想结婚的事儿
大姐说:我们两个现在最好不谈这个。
我说:那我们猜谜语吧,我给你说个谜语猜让你猜猜。「
大姐说:「那你就说吧。」
我心理一阵紧张,给大姐说了第一个谜语:「上边毛,下边毛,里边一个黑葡萄」。
大姐说:「我知道是什么,我不说,不好听。」
我说:「这深更半夜,也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还怕什么呢?说吧。」大姐说:「那我就说了,一定是男人或女人身下边的西,你看你说的,上边毛,下边毛。里边一个……」。
我笑了说:「你猜错了大姐,这个谜语的答案是‘眼睛’。」
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样打了我一下:「你好坏,你再说一个,让我猜猜。」我又说:「一头长毛一头光,插里一拽冒白浆。」
大姐说:「我猜还是男女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不敢说。」
我忙说:「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理解的,反正也没有别人,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大人不在家,她们两个也都睡了。现在是咱们两个人的世界,我们也该放松一下了。你大胆的说吧。我肯定不笑话你。我想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什么界限了。人世间一切忌讳的话语,我们两个现在都能说,这是天赐良机,你说是不是呀,大姐。」
大姐说:「是啊,我也很珍惜我们现在是自由的时间,那我就什么都敢说了。我理解你说的那个谜语就是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那一头长毛一头光就男人的那个东西,插里一拽冒白浆就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出现的情况」。
我本想把答案告诉大姐,可听她这么一说,我不想告诉她真的答案了,我顺水推舟的说:「你是从哪里看到的?难到你和别的男人有过?」
大姐忙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没有干过那种事,小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孩子,爸爸妈妈总是搂着我睡,他们干那种事的时候,怕碰到我,就把我往一边推,好几次把我弄醒。我就偷偷的看他们办事。
记得那是一个早晨,天微微放亮了。他们两个要干事,就把我推到了炕里边,我就睡在了他们两个都脚底下,突然我被什么东西给蹬了几下,我睁开眼睛一看,正好看见爸爸趴在妈妈身上。爸爸把那个东西插到了妈妈的身体里边……
大姐说到这里,突然捂住了脸,不往下说了。我急忙摇晃着她的胳膊说:继续说呀大姐,我想听,我非常想听,你就大胆的说吧,反正男人和女人都是什么回事,我们都是从自己的爹娘那里来的,没有那些事情,也不会有我们,那是不公开的秘密,你就说吧。男人女人,插在一起,这是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的。大姐继续说:然后我爸爸的屁股就上下的动着,那他身下的那个就东西在妈妈的身子里边出出进进,后来爸爸就趴在妈妈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不动了。我发现他浑身都在抽搐,我发现妈妈身子挺多笔直,脚面子也都挺直了。
许久,爸爸从妈妈的身上下来了。那东西也拔了出来,后来妈妈身子里边淌出了很多白的东西。我想那就该是:一头长毛一头光,插里一拽冒白桨「她说完,感觉不好意思了,把一只胳膊和一条腿放到了我的身上半楼着我,把脸也贴近了我。我感觉她的脸好像很热的了。
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产生了一种预感,仿佛是我实现目标的时候了。我大胆的把手放在了她的肚皮上轻轻的抚摸着,她也没有反对,我的手慢慢的放到了她的乳房上,我的手轻轻的揉动着,她也没有拒绝。
大姐在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说:「大姐,我记得你骑过马。」
大姐说:「是的,有几个男孩子瞧不起我们女孩子,我就骑上去和她们比赛,最后把他们赢了。」
我对大姐说:「你就不怕磨屁股吗?」
大姐说:「当时不觉得,回来后发现出血了。」
我忙问:「是屁股磨破了出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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