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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第一部-19~20最终章

红楼梦(第一部)-19~20(最终章)
第一部红楼梦第十九回心满意足秦色狼乐赠壮阳水夜深人静耿淫贼喜试助兴丸
诗曰:
火山爆发岩浆飞,高压水龙急喷时;大炮鸣后老翁爽,小穴灌毕女孩迷。
鬆绑后,送客归,夜晚再玩绳缚戏;淫丸重助色牛性,嫩妞虐罢身如泥。
耿老头紧紧的搂着身下的小诗雯,大肉棒塞到尽底,一股又一股浓浓的、滚烫的精液,直喷进小女孩的身体深处,把小诗雯的三魂六魄都给射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小诗雯随着耿老头精液的的喷射,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刺激得小诗雯是浑身乱颤,忍不住从小口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压抑不住的尖叫。时间彷彿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耿老头恨不能将自己的身体全部塞进小诗雯的那幼小的身体里似的顶着她的下身,高射机枪在小诗雯的小肉洞里一跳一跳的发射着一索子又一索子的子弹,向着小女孩的小花心扫射着,他的头上青筋毕露,紧咬着牙关,不去理会身下小女孩那像被宰杀的小羊羔似的一声接着一声几乎断了气似的哀鸣,只到将水管中的东西一滴不剩的全部喷洒完毕,方长出一口粗气,身子向前边一栽,爬到了小诗雯的身上,气喘着就静止不动了。可怜的小诗雯,小口中又发出一声垂死的、嘶哑的叫声,小身子也是一紧,颤慄了一下后小脑袋一歪,也软绵绵一动不动了。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被耿老头大山般沉重身躯压在下面的小诗雯,慢慢的从迷迷瞪瞪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她试着扭一扭麻木酸楚的小身子,呻吟了两声,轻声道:爷爷,压疼雯雯了。耿老头早就缓过劲了,但他仍旧沉浸在刚才那令人魂飘魄散的状态之中不愿出来。
听到小女孩的话音,耿老头满足的轻笑一声,慢慢的用手支撑着床面,先抽出自己已滑出了一半、刚才雄风万丈、现在像条死蛇般的东西,一扭身就从小诗雯的小身子上欠起身来,紧挨着小诗雯饱受蹂躏的光光的小身子就侧躺了下来。
雯雯。耿老头伸手一揽小女孩的小脑袋,在她的小脸蛋上滋的亲了一口,说道:可把爷爷累坏了,你个小妖精。小诗雯冲着耿老头一撅小嘴唇,皱着小眉头说道:什么呀,爷爷,别逗雯雯了,快把我解开吧。
耿老头一拍自己的额头,一扭身坐起身来,你看、你看,爷爷高兴得昏了头,倒把这个茬给忘了。来,让爷爷给你解。说着话,耿老头伸出手来,先捏一捏小诗雯脑后紧捆多时、已变得肿胀乌紫的两只小手,跟着就慢慢的解起了绳结来。
脑后的绳结一被鬆开,小诗雯握成小拳头的两只小手,也只是微微的向下边动了一点位置,仍旧交叉着反背在身后。
也难怪,长时间的紧缚,小诗雯的关节早就被捆僵了,猛的绑绳一解除,还没有恢复知觉的小胳膊、小手,连动一下都十分的困难,更不用说上下活动了。
耿老头一圈、一圈的慢慢的解除小女孩小身子上的道道绳索,慢慢地将她上身横七竖八缠绕着的绳子从小诗雯的小身子上退将下来,乱七八糟的扔在床上,拍一拍双手,耿老头一把将小女孩搂将过来,双手爱怜地揉搓、按摸着小诗雯小身子上、小胳膊上、小手腕处被绳子勒得好深好深的道道紫红色的印痕,以便使小女孩饱受蹂躏、麻木多时的小身子尽快的恢复知觉。
每一次鬆绑时,对小诗雯来说,都是一次痛苦的炼狱。
本来被捆绑多时已肿胀的小手、小脚因长时间血液不通而麻木得失去知觉,绳索一鬆,血液一流通,被绳子勒得深深的痕迹处,就一跳一跳的又麻又疼起来。
小诗雯的小嘴里嘘嘘的出着粗气,慢慢的试着将僵硬多时的小胳膊活动到自己的身前,看着自己手腕上、胳膊上那惊人的痕迹,小诗雯的小鼻子一酸,眼圈就红了。
爷爷,你把雯雯捆得太狠了。耿老头将小诗雯伸在自己面前的两只小手握在手中,一边揉搓着,一边回答道:这还狠呀?雯雯,先不说这个,对爷爷说,刚才你美不美呀?
小诗雯吭叽了半天,方不好意思的红着小脸,低头轻声道:美是挺美的,不过爷爷。嚥了一口口水,顿一顿又接着道:就是捆的时间太长了,雯雯有点受不了。耿老头继续按摩着小女孩小手腕上的印痕,一边揉搓着一边说道:这不就结了嘛,雯雯,只要能让你美,多捆一会儿又有什么呢?你说是不是呀?
小诗雯不吭声了,她懒洋洋的靠在耿老头的怀抱里,就像小鸟依人似的,体验着耿老头手上的动作。
耿老头笑一笑,两手搬住小诗雯的小肩头,将她按躺在床面上,说道:都不在说了,雯雯,来,让爷爷把你腿上的绳子解下来吧,你秦爷爷在外面也不知走了没走呢。一边说着,耿老头手脚麻利的将小诗雯腿上捆绑着的绳索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一圈一圈的除将下来。
雯雯,你自己把你大腿跟和小脚腕上的绳印子揉一揉、活一活血,爷爷到外面,把你秦爷爷安排走,你好好的休息、休息,等着爷爷来了再说。小诗雯点一点头。
耿老头爬下床来,手脚麻利的穿好衣服,冲着小诗雯一笑,就转身走过去开门出去了,却说外面的秦老头,纵慾后极度睏倦的他,歪躺在沙发上,浑身是汗的睡得正香。
耿老头走过去,推一推他,道:老弟、老弟,醒一醒秦老头一轱碌爬起来,揉着睡眼懵胧的双眼,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哈欠,笑一笑问道:耿兄,几点了,她娘的,睡着了。耿老头照着秦老头的肩头轻擂了一拳,笑话着他道:几点了?
耿老头抬头看一看座钟:四点半了!老弟,你怎么那么不禁搞,才玩了那么一会儿就。秦老头用手抹一抹头上的汗水,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耿兄,还是你精神,是不是刚搞完出来?
耿老头自豪地扩一扩胸,说道:那当然了,怎么,你不相信?
信、信秦老头配着笑脸,向着耿老头一伸大拇指,嘴里说着奉称的话语:耿兄,你真是金枪不倒、龙马精神,小弟我自愧不如。一席话说得耿老头有点飘飘然起来,他嘻嘻的一笑道:好了,费话不在多说了,看你头上的汗水,快去洗一洗。秦老头也是一笑,伸手擦一擦汗水,回答道:好的,耿兄,你等着我,一会儿给你点好东西。
说着话,秦老头来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伸过脑袋,用水哗哗的沖洗着有点昏沉的脑壳,清醒一下头脑。
爽,真她娘的爽。秦老头回想起睡觉前所发生的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
雪白鲜嫩的小女孩,五花大绑着的可怜小模样,按在自己的身下,随心所欲的玩弄、姦淫和暴虐,是那样的舒服、那样的过瘾,也不知是自己那一辈子吃斋念佛积来的福气。
秦老头本来就比耿老头年轻不少,身体也比耿老头强壮。
刚才姦淫小诗雯时,一是初次玩弄这么小、这么嫩的小姑娘,爽美的感觉使他有点情不自禁;二是还没有玩过双龙戏凤这样的游戏,旁边还有耿老头在场,故总是感到有一点不自在的因素;再加上多天寡居的结果,大肉棒久不食腥,所以使他有点难以把持自己,只想快一点结束。
耿老头刚才取笑他的时候,秦老头虽然口中回答着技不如人,内心深处却是有点不太服气,但在人家的屋里也只好装着假。
奶奶的。秦老头摇一摇已经清醒过来的头脑,心中想道:一定要生一个什么办法,把小女孩弄到自己家里,好好的过一过瘾不可。一边想着,秦老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坐在沙发上的耿老头笑瞇瞇的起身招呼道:老弟,茶几上有烟,你自己慢慢的抽着,等老哥也去洗一洗脸,出来再说。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片刻功夫,耿老头就出来了。
两个老翁坐到沙发上,面上均带着纵慾后满足的笑容,一边抽着香烟,一边喝着茶水,你一句我一言的围绕着小诗雯说起话来。
耿兄。秦老头深吸一口香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道:今天真是太感谢了,让老弟尝到这么爽的滋味。耿老头轻笑一声,回答道:感谢什么呀,老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对了,老弟,你刚才说要给我点好东西,是什么呀?
秦老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低声音说道:送给你一点刺激性慾的药丸,下次再玩小雯雯的时候,你用一用,保证让你长时间保持金枪不倒,能够使你得到更大的满足。说着话,秦老头起身从门后拿过来一只小纸箱,打开来,拿出一只鼓鼓囊囊的黑塑料袋子,解开袋口,从里边掏出几只花花绿绿的瓶子,放到茶几上。
耿老头拿起一个瓶子,左看右看也看不懂上面的洋文。
秦老头笑一笑,指点着上面花花绿绿的字母介绍道:这是摧情香水,男女都可以用。耿老头听得是糊里糊涂的一头雾水,就虚心的请教着秦老头:怎么用呢,老弟。秦老头笑一笑,凑过脑袋,压低声音说道:耿兄,其实太简单了。用时往你的棒头上一喷就行了。小女孩能用吗?
耿老头指一指卧室,又问道。
可以的。秦老头回答道:往她的小洞口喷一点,马上就会起效果的。说着话,秦老头又拿起一个瓶子,递给耿老头:耿兄,这是你用的,同伟哥的效果一样,可以是你长时间的处于兴奋壮态,只是不能经常使用,用多了要伤身体的。
耿老头接过来,感谢道:老弟,太谢谢你了,对了,要多少钱。秦老头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还要给钱,那我不是太不好意思了嘛。耿老头说道:应该的,这药又不是你造的。那好,你就给个进价吧,闲话少说。
秦老头又给了耿老头一瓶安眠药片,告诉完用法,就起身告辞了。
耿老头帮着把东东西西给提下去,送秦老头登上驶往大坝方向的客车,就回来了,进得门来,耿老头轻手轻脚的来到卧室,慢慢的将门推开一个小缝,见小诗雯躺在床上睡着了,就轻轻的掩上房门。
走过来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调低声音,往沙发上一躺,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欣赏着电视上的节目。慢慢的,睡意袭来,脑子一热,就沉睡过去。等到耿老头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他坐起身来,揉一揉睡眼,起身到卫生间洗涤一番,来到卧室,推醒仍呼呼大睡的小诗雯,让她穿上衣服,扶着仍软绵绵的小女孩到卫生间方便洗涤一番,两个人把中午没吃完的饭菜热一热,先填饱肚子再说。饭毕,耿老头将碗筷收拾乾净,出来后把小诗雯搂进怀里,爱怜地用手轻抚着小女孩的小脸蛋,慈祥的问道:雯雯,今晚上怎么办。像害了一场大病刚刚好起来似的小诗雯,将头歪靠在耿老头的身上,小声回答道:爷爷,今晚上雯雯想回家睡觉。耿老头把小女孩有点散乱的长髮往她的身后理一理顺。
用手托起她的尖下巴,紧盯着小诗雯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说道:怎么啦,雯雯,你怎么提不起一点精神爷爷。小诗雯扭一扭,挣脱耿老头的大手,回答道:雯雯身上没有一点劲,只想睡觉。
耿老头暗道:想睡觉?想睡觉就对了,别说是你这么小的女孩,就是黄花大姑娘,一日几次的让人绳捆索绑的残酷虐待,都会受不了的。嘴上却说着:想睡觉你就睡觉吧,爷爷也得休息、休息,今天太累了。说着话,耿老头放开搂着的小诗雯,拉着她立起身来,说道:走,去睡吧。小诗雯站起来,腿软软的几乎迈不动步,就说道:爷爷,我想回家去睡耿老头将她的小身子一抄,抱了起来,说道: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还是睡爷爷家里,爷爷好照顾你。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她来到卧室。
把小诗雯软绵绵的小身子放到床沿上坐下,耿老头脱下她的衣服、鞋子,将她按躺在床上,吩咐道:你好好的睡吧,雯雯,你今天的表现真是太好了。好什么呀,爷爷,你们今天太厉害了。小诗雯歪着脑袋,看着耿老头说道:把雯雯撒尿的地方都给弄肿了,疼死雯雯了。
让爷爷看一看。耿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将小诗雯的小三角裤脱到她的腿腕处,把她的两腿分开,低头瞧着真的搞得太狠了,雯雯,等爷爷拿点药膏给你涂一涂,消消炎。说着话,耿老头起身拿来红霉素,挤到手上,涂抹到小诗雯红肿着的小阴部。
还疼不疼,雯雯。耿老头关心的问道。
小诗雯感到两腿间凉丝丝的,挺舒服,就回答道:谢谢爷爷,已经不太疼了。
不疼了就好,雯雯,爷爷再给你弄点消炎药吃,你一觉睡到明天早晨,就好了。一边说着,耿老头出去端着一杯水,拿来秦老头走时送给他的东西,看一看说明,把一颗药丸放到小诗雯的小口中,把水递给她,让小女孩服下。
耿老头笑瞇瞇的坐到床沿上,看着小诗雯的睡姿。
不大一会儿,小女孩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耿老头点上一根烟卷,一边抽着,一边想着心事。
可怜的雯雯。耿老头歎息了一声,又想到:虽然今天把小女孩绳索捆着收拾得死去活来的,但自己亢奋的慾望和变态的情慾也得到了极大满足,可真是太爽了。又吸了一口烟,耿老头拿起秦老头留下的东西,仔细的看着:真的像他说的那么灵吗?
他有点不太相信,他想试上一试。
耿老头看着小诗雯小身子上那瞩目惊心的道道绳痕,看着她娇嫩的双腿间红肿的小阴部,想到:看来今天晚上是弄不成了,不过好奇心还是站了上风。不行的话,最多老子打飞机好了……想到此,耿老头扔掉烟头,脱下自己的衣裤,赤条条的坐到床上,拿过那瓶什么水水,对着自己软绵绵的东西,喷射了两下,用手在肉棒上涂抹均匀。
不大一会儿,起反应了。他感到一股热呼呼的感觉从那地方传过来,传到自己的四肢百骸,大肉棒就想一只沖满了氢气的气球,看着看着涨大了起来,一种饥渴难耐的感觉从心底深处直冲他的大脑,慾望就像涨潮的海水一样,一波波、一浪浪翻滚着扑来。乖乖,这么厉害。耿老头暗道一声。
虽然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大脑神经,但慾望就像是爆发的火山一样,无论他怎么按也按不下去的……奶奶的。耿老头睁着因刺激而变得通的红眼睛,紧盯着床上昏睡着的小女孩的光身子,忍不住扑了上去,一把就将昏沉沉睡得正香的小女孩拖了起来。
小诗雯暂时是醒不过来的。
只因今天多次的捆绑、暴虐和姦淫,使她的体力消耗很大,本来就极度的睏倦;二是耿老头刚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她吃了一颗安眠药丸,现在正在发生着效力。
现在,就是一声炸雷在她的耳边轰响估计也是难以醒转过来的。
耿老头将昏沉睡熟了的小诗雯拖到床沿上,先剥下她刚才脱到腿弯处的小裤叉,分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张开大嘴就吻向小女孩那红肿的三角地带。小诗雯的小脑袋歪在一边,什么也不知道,仍旧呼呼的大睡着,耿老头的大嘴从小诗雯的大腿开始向上游走,舌尖扫动着吻向小女孩的小胸口。
用牙齿左右啃咬着小奶头上微微凸起的小豆粒,舌尖绕着圈在小豆豆周围舔动着。大肉棒要爆炸了,耿老头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要发泻、他要让亢奋的兽慾得到满足,他要行动了。于是,耿老头用一只大手环握住乌紫发亮的大肉棒,上下挎动了两下,向前一挺,往小诗雯的双腿间顶了过去。不行。耿老头还算没有失去理智。
不能搞那个地方怎么办呢?
耿老头脑子一转,一个歪点子就出来了。
他将小诗雯的小身子往大床的中间一推,自己也腾身上了床。
拉住小女孩的两腿,将她仰面朝天的拖到面前,用小诗雯的两条大腿夹住自己的大肉棒,双手在两边一搂,在小女孩的两腿间一抽、一抽的纵动起来。还行。耿老头为自己的发明创造而感到自豪。
虽然用腿奸暂时能够消一消喷勃的慾火,但时间一长,耿老头就有点受不了啦。
毕竟大腿同肉洞和小口有所不同,大肉棒操着活动的余地太大了,这样玩着不行!
耿老头总感到少了一点什么。他歪着头想了一想:有了。他看到了床上、床下散乱扔着的绳索,不由得高兴得笑了起来。
奶奶的,看来不用绳子绑,自己是得不到满足的。
耿老头操起一根绳子,在小女孩的大腿跟处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最后分开剩余不多的绳头又横着一穿、一勒,紧紧的打结。
再捞过一条来,合成双股,从小女孩的腿弯下面一穿,绳头窗过绳扣,抽紧,跟着,又一圈圈的缠绕着,如法炮製,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小诗雯的双腿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腿跟处缠绕的绳子和腿弯处缠绕的绳子中间留着的部分,就是耿老头今晚大炮将要轰炸的地方了,捆绑好小诗雯的双腿,耿老头意犹未尽:反正是捆也捆了、绑也绑了,乾脆就捆个过瘾、绑个舒服。耿老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于是,耿老头一翻小诗雯赤裸着的小身子,背朝上按在自己的身下,伸手又抄起一根绳子,就搭在了小女孩的脖颈上。正是:
夜深人静无人忧,重操绳索再缚幼;亢奋兽慾要满足,借用淫水涂棒头。
安眠药哄女孩服,腿缝代穴照喷油;美梦刺激恨夜短,鸡鸣时分仍不休!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部红楼梦第二十回黑夜漫长小诗雯迷遭摧花手黄梁梦短老耿头醒忆虐幼情
诗曰:
数日酷施缚幼绳,似影似幻睡梦中;老翁乐享老来福,女孩受虐难喊疼。
五花大绑鸭浮水,四马攒蹄老虎凳;水浸棒塞奸小脚,瓜插茄戳嫩肉洞。
麻袋罩体铐手足,倒吊飞机前后攻;床中喜玩腿奸戏,茶几乐尝女体盛。
两虎撕食羊羔嫩,双枪暴射狂喷精;黄梁梦醒犹沉醉,只恨身在红尘中。
书接上回。
话说耿老头用安眠药将小诗雯催眠过去,用壮阳水一喷自己的大肉棒,向前一挺身,就插进了小女孩的腿缝中。抽插了一会儿,耿老头又操起床上的绳子来,先将小女孩的大腿跟和腿弯紧紧的捆将起来,又把小诗雯翻爬在自己的身下,用绳子往她的脖颈上一套,向前勒过小肩头,从两边的腋窝里拉到后边。
在两只小胳膊上先缠了两圈,拉到中间;再把小诗雯的两只小手交叉起来,成状往肩膀上一提,顺势就用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
余绳又分开,向前从小女孩的小肩头拉到前面,一交叉,左边拉到右、右边拉到左,又从小女孩的小身子两边牵到后面。
从下面兜住提得老高的小胳膊,缠了两道后向上,两根绳头分别从肩头的绳扣里穿出,用劲向下一勒,跟着三缠两绕,牢牢的将结打在小诗雯的小手腕处。
捆好小诗雯的上身,耿老头又操起一根绳来,将小女孩的两只小脚丫并在一起反提起来。
在绳子的中间挽了一个套,向着并在一起的小脚腕上一套,抽紧,跟着,又缠勒了三四道,长长的绳头从小诗雯的腿缝里一穿,拉过来,再从小脚后跟处勒了进去。
又一穿、一勒,横着打上结。
一眨眼的功夫,施虐狂耿老头就将昏昏沉沉的小诗雯,牢牢的捆绑起来。
是时候了!
耿老头搬着小女孩的双腿,将她面朝上拖到自己面前,用口水将自己的大棒头和小诗雯的腿缝处涂抹一番,挺着大肉棒,找準角度,嗖的一声,就将一弹一跳、早就遥遥欲试的大肉棒,冲进了小女孩的腿缝中。小诗雯捆在一起的两只小脚丫,凉凉的蹬在耿老头的身上,她的小脑袋歪在一边,紧闭着眼睛熟睡着。
耿老头对她所做的一切,她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小手、小脚、小身子上的绳索捆绑得是那样的紧、那样的牢,要是在她清醒的时候,早就哼叫起来了。
但此时此刻,安眠药的效应使她一点也不知道疼痛,甚至脸上似乎还隐隐的透着笑意,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耿老头跪在床上,双臂紧搂住小诗雯捆了三道绳索的双腿,快速的抽动着、勇猛的冲刺着。被小女孩两条大腿紧夹着的大肉棒、还有前端的大龟头,因喷洒了催情的药水而变得粗壮威猛,似乎比平时还大了一号。耿老头现在的头脑里全部被变态的情慾装满,他将浑身的劲头都集中到一点上,向着慾望的顶峰奋力攀登。他的速度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大龟头都从另一边露了出来,前端马眼中隐隐流出来的润滑剂,将腿缝中弄得滑腻腻的,反而起到了保护作用,抽插起来是一点也不费劲。
跪着的时间过长,耿老头有点累了,于是,他放慢节奏,将搂抱在怀里的小诗雯的双腿放开,向前一推,使小女孩侧躺在自己面前,向前一伏身子,耿老头就趴在了小诗雯捆绑得铁紧的小身子上,大肉棒又欢快的纵动起来。爬着抽插小女孩的腿缝,比跪着舒服多了。
耿老头腾出手来,一只手臂向前环搂住小诗雯的小肩头,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扣住小女孩两只小脚丫上的绳扣,一边一下、一下快节奏的纵动着,一边把玩着小诗雯娇嫩的小脚丫,真是一举两得。
时间一点一点飞快的流逝,但耿老头的机枪一点也没有要发射的迹象,他仍旧所向披靡的冲锋陷阵,看来药水的魔力真是太大了。时间一长,耿老头累得是汗流浃背,他的身上闪着光,头上的汗水扑塔、扑塔的向下流淌着,弄得身下紧压着的小女孩的小身子上也是汗浸浸、滑溜溜的。也不知耿老头到底一口气抽插了多少下,玩着玩着,耿老头又变了一个姿势。
他一条腿向前弓着、一条腿跪在床上,两手扣住小诗雯的小蛮腰,向上一使劲,将压了多时的小女孩的小身子扶将起来,小脑袋顶着床、背对着自己跪在身前。
耿老头一只手抓着小诗雯背上的绳结,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小屁股,仍插在小诗雯腿缝里的大铁棒又勇猛的冲刺起来。小诗雯就像是一只没有生命的小木偶,被动的承受着耿老头尽乎残忍的蹂躏。耿老头感觉到太刺激、太舒服了。
他瞇缝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勇往直前,就像是一个高明的骑手,驾驭着一匹被自己调教得十分温顺的小马,奔驰在慾望的草原上,向着天堂般爽美的远方急驰。又是二百多下过去了,耿老头的呼吸急促起来,于是,他睁开眼睛,放慢节奏,大肉棒不离地方,一边不间断的纵动着,一边慢慢的向着床沿移动。到了床边,耿老头不再弹动,他抽出自己冲锋了好长时间的大铁棒,把仍软绵绵的小诗雯的小身子放开,一伸腿下了床。蹬上鞋子,耿老头抓住小女孩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小脚丫,向上一提,小诗雯大头冲下,背朝着自己就被拎下床来。
耿老头叉开腿站着,两手向上一举小诗雯握着的小脚丫,凑到自己的大嘴边,用一只胳膊一搂,另一只手协调着小女孩的身体高度,将腿缝对着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大肉棒,嗖的一下子就插了进去。耿老头在房中走动着、抽插着。一只手固定住小诗雯伸在自己嘴边的小脚丫,另一只手提着小女孩大腿根处的绳索,不让小诗雯的小身子下滑。
牙齿、舌头香甜的品嚐着小诗雯已被捆变了颜色,凉凉的、光滑细腻、鲜美娇嫩的小脚后跟。他啃咬着、舔食着,大肉棒纵动着、抽插着,就想是一只推磨的叫驴,在屋子里来来去去的转着圈子。当走到通往阳台的门的时候,耿老头将门拨开,一边继续动作,一边进到阳台中。
慢慢的移动到窗口,用鼻尖将纱窗拨开一条缝隙,仔细瞧着、听着楼下马路上的动静。马路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偶尔,一辆汽车呼啸着急驰而过;明亮的路灯下面,还围着一圈乘凉的人们,正在吵吵闹闹的下着象棋,并不时的发出阵阵哄笑声。耿老头轻笑一声,不为楼下的情景所左右,依旧不紧不慢的收拾紧搂在身上、绳捆索绑着脑袋冲下的小诗雯。可能是自己太靠近窗口的缘故,小诗雯的小脑袋轻撞了一下墙面。
耿老头赶紧后退一步,抽出自己仍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将小诗雯转一个向,自己的大棒棒从小女孩的前边又冲了进去。耿老头下面继续纵动着,上面的大嘴巴张口就将小诗雯伸在脸前的一只小脚丫吞进了自己的口中。舌头、牙齿一阵忙乱,耿老头香甜的吸吮、品嚐着小诗雯散发着特殊味道、凉冰冰的五只小鸟头,用牙齿一个挨着一个的啃着、咬着;就连脚趾缝也不放过,用舌头来回的舔食着。正是:
脚丫清香赛猪蹄,柔若无骨引人癡;趾头光滑嫩可口,足掌细腻正当食。
琢咬吸吮眼微闭,牙啃舌挑不着急;此时无酒人欲醉,享罢一只换一只。
一只小猪蹄啃完,耿老头舔一舔自己的厚嘴唇,换上另一只又吞进了口中。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时间了。
仍旧雄风大震的耿老头,又进到了屋中。
该休息、休息了。
耿老头拥着大头冲下的小诗雯晃到床边,将她的小身子套在自己的大肉棒上转了一个圈,小女孩面对着自己顺势按压到床沿上。双腿叉开站在地上,更老头又一鼓气纵动了百十下,扑的一声响,猛的将自己的大肉棒拔了出来。
耿老头坐到小诗雯身边的床沿上,呼哧、呼哧的喘息一番。片刻,没得到满足的大肉棒又一跳、一跳的不安分起来。
耿老头于是就用一只手紧握住紫胀的大肉棒,上下套动着;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在小诗雯五花大绑着的小光身子上揉捏起来。绳子在小诗雯的小身子上捆得是那样的紧、那样的牢,道道绳索深陷在肉里,使耿老头上下抚摸着的手感甚是舒服。
他一边挎动着自己的大肉棒打着飞机,一边微闭着眼睛,充分体验着从肉棒处传过来的刺激感觉。耿老头的两只大手,一边摸索着小饰雯小身子上被绳子勒出的印痕、一边上下挎动着乌紫肿胀的大肉棒。
高射大炮怒昂着头,向着天空某一个虚幻的目标,寻找着战机。挎动着的频率逐渐快了起来,抚摸、揉搓着小女孩小身子的手,也加入到高射大炮的阵地上。两只手的力量,全部集中到大肉棒上,紧握着上下挎动,刺激的感觉一波一浪浪的从肉棒上向着自己的大脑、向着自己的四肢百骸传来。从头顶到脚尖,因兴奋而微微的颤慄着。
耿老头感觉有点顶不住了。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挺身就站立起来,伸手一拖小诗雯仰躺着的小身子,捏住自己的大肉棒对準小女孩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在她两边的脸颊上左右抽打着。前端马眼处因兴奋而流出来的丝丝液体,粘得小诗雯的小脸蛋上到处都是。
耿老头继续挎动着,睁得大大的眼睛通红、通红的,头上的汗珠子顺着脑袋往下流淌,因兴奋、刺激而从口中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叫,向着变态慾望的顶峰奋勇的攀登。终于到时候了!,耿老头感觉到了自己的大炮将要轰鸣,他不再控制自己的思想,集中精力,加快着套动的节奏,速度是越来越快。猛的一下子,耿老头从喉底发出一声压仰不住的嚎叫,浑身的肌肉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双手用力的握紧自己的东西,也就是静止了三二秒钟的时间,从炮口怒喷出一发又一发炮弹,直射小诗雯的小脸蛋,溅得小女孩鼻子、头髮上到处都是。时间彷彿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耿老头的大脑里一片空白,爽美的感觉使他的脑袋一阵阵的眩晕,彷彿长时间溺水而刚露出水面似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子弹一下、一下;一股、一股的发射完毕,耿老头刚才雄风万丈的大肉棒,慢慢的软了下来,像一条死蛇般的挂在自己的两腿间,亢奋的兽慾得到满足的耿老头,长出一口粗气,喘息着一屁股坐到大床上,跟着就仰面朝天的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十几分钟过去了,耿老头喘息方定,他坐起身来,下床拿来卫生纸,擦拭着小诗雯头髮上、脸颊上那黏黏的、白花花的东西。拿过来烟盒,抽出一只叼在嘴上点燃,深深的猛吸一口,呛得他吭、吭的咳嗽起来。
太性急了!
耿老头又喘了两声,一扭身坐到小诗雯身边,一边抽着烟,一边慢慢的去解小女孩小身子上的绳结,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将小诗雯身上的几条绳索全部鬆了下来。扔掉烟头,耿老头抱起仍昏睡不醒的小女孩,来到了卫生间里,将她放在浴缸里。
自己先哗、哗的方便一番,再拧开浴缸上的水龙头放着水。
耿老头拿过门后挂着的毛巾,打满香皂,过来关上水龙头,自己也挤进了放满清水的浴缸里坐下。
将昏沉沉的小女孩搂过来放到腿上爬着,用打满香皂的毛巾从上到下、前前后后的擦洗着小诗雯布满绳痕的小身子又用洗髮液涂上小诗雯的小脑袋,双手揉搓一番,再用青水沖洗乾净,将小女孩湿漉漉的长髮在她的脑后暂挽一挽特别是小诗雯红红的、有点肿胀的小阴部,耿老头擦洗得是更加的温柔、更加的细腻,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小女孩惊醒似的。当擦洗到小诗雯雪白、娇嫩的小脚丫时,耿老头擦洗得是更加的仔细。
他一个趾头、一个趾头的用毛巾揉擦着,小脚背、小脚心、小脚跟,就连趾缝也来来去去的擦洗了数遍。把小诗雯的小身子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沖洗乾净后,耿老头用一条大浴巾,将她赤裸裸的包裹起来,抱到客厅的沙发上放好,自己赶紧手忙脚乱的清洗一番。换上一条乾净的大裤叉子,耿老头坐到躺在沙发上的小女孩的身边,微笑着,低头欣赏着小诗雯的睡姿。包裹在大浴巾中的小诗雯,浑身上下充满着香皂那淡淡的清香味道,她微歪着小脑袋,小脸蛋上微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两只小手一边一只放在自己的小脑袋两侧,微微的呼吸着,睡得正香。是不是又梦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呢。耿老头爱怜的伸过手去,轻轻的抚摸着小诗雯粉红、娇嫩的小脸蛋、小鼻子、小耳垂,忍不住伸过嘴巴吱的在她的小口上亲了一口钟声轰鸣起来,耿老头抬头一看,时针已指向三点的地方。
毫无倦意的耿老头,面带着笑容,双手又抚上了小诗雯的小身子。隔着毛巾,耿老头的手感同样舒服,他上下的抚摸着、轻轻的揉搓着。夜深人静,良宵美景,昏睡着的小女孩那娇美的容颜,使耿老头心花怒放,揉动着小诗雯小身子的大手逐渐加大了力量,慢慢的,耿老头不老实的双手自然而然的又伸进了小诗雯身上裹着的大毛巾中,抚上了小胸部上的微凸的小奶头。用手指夹着小奶头上的小樱桃,轻扯着、揉搓着,爽美的感觉从手掌上传过来,传到耿老头的大脑、传到他的中枢神经,令耿老头兴奋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什么样滋味从他的心底涌上了大脑。耿老头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他把小诗雯抱到茶几上,解开大毛巾,露出小女孩那雪白、鲜嫩的小身子。奶奶的。耿老头嘟囔了一句,想起了什么歌星唱过的一首什么歌曲:让我一次爱个够。爱个够?老子还要玩个够、捆个够不可!,耿老头想到:这么清净的气氛、这么美好的夜晚、这么鲜嫩的女孩、这么难得的机会,让它白白的流逝不是太可惜了吗。别看耿老头已年近六十,但平时注重保养,本来身体强壮的就同四十多岁的人也差不到那里去;另外刚才试着用了一点催情的药水,虽然将小诗雯翻来覆去的玩弄了那么长的时间,但仍再是饥渴难耐,加上数年的寡居,久不食腥,使他就像一只贪食的猫儿一样,送到嘴边的美味佳餚不吃那才怪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鼓一鼓,六十出头,还能生个小猴。民言俗语是说得一点也没有错,耿老头又要行动了。于是,耿老头扑了上去,就像是一只饿急了的猛虎。耿老头骑坐到小诗雯伸得直直的双腿上,向前一弯腰,双手一搂小女孩的肩头,大嘴巴猴急猴急的就吻上了小诗雯的樱唇。用舌头拨开小女孩的小嘴唇,用力一吸,就把小诗雯的小舌头吸到了自己的嘴中,吸吮、琢咬起来。
耿老头的舌头在小诗雯的小口中上上下下、深深浅浅的挑动着,品嚐着小女孩的那散发着香味的小舌头,吸吮得吱吱有声。琢咬、吸吮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慢慢的,耿老头的嘴巴、舌头又向下游来。
沿着尖下巴、小脖子,一点一点的扫动到小诗雯的小胸部,吻上了她那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微凸的小奶头。
将一颗小樱桃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用舌尖反覆的拨动着。大手也不闲着,紧扣着没有被吻到的另一只小奶头,用手指夹着小奶头上的小豆豆,轻搓着、揉捏着,配合默契的享乐着,充分体验着手上、嘴上那刺激、舒服的感觉。好长好长的时间又过去了,耿老头直起身来,意犹未尽的用舌头左右舔着自己的嘴角,两留着小诗雯口香的气味嚥下肚去。
一偏腿,耿老头从小诗雯的小身子上移下身来,两手抓着她的两只小脚脖,向上一提、一分,自己顺势骑坐到几面上,将小女孩的小身子一拖,拖到自己面前。
将她露着的小阴部向上凑到自己的嘴边,弯下腰来,大嘴巴就吻了上去。时间飞快的流逝着。过足了手瘾、嘴瘾的耿老头停了下来,他感到自己的慾望又从心底升腾起来,大肉棒又一跳、一跳的发胀、发硬了。
看来,今晚上的觉是睡不成了。
耿老头想到:反正小诗雯昏睡着,自己对她所做的一切她是一点也不会知道的,要玩就个美、玩个爽、玩个尽兴,乾脆再玩一玩捆绑游戏得了。说干就干!,耿老头于是不再想别的什么,他起身到卧室里把绳索全部拿了出来,这次他要捆个过瘾、绑个尽兴,让自己变态的慾望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将手中拿着的绳子往沙发上一扔,捞起最长的一条,刷刷的理顺,合成双股,将躺着的小诗雯的光身子翻爬在茶几上,把手中的绳子取中往她的脖子后边一套,向前勒过小肩头,顺势在小女孩的两条细胳膊上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
绕到两只小手腕处时,耿老头将小诗雯的小手一交叉,横两道、竖三道的紧勒着,三下五去二的把她的两只小手腕牢牢的绑在一起。
余绳向上一穿小诗雯脑后的绳扣拉出,一只手向后一搬小女孩的小肩头,另一只手紧拉着绳子用劲一勒,小诗雯的捆绑在一起的两只小手就被提吊到了脑袋后面正宗的五花大绑,是耿老头情有独终、最喜欢的一种捆法,这是他从画报上学来的,这样捆绑起来,对人的视觉能产生很大的刺激,这几天里,每一次耿老头将小诗雯这样捆绑起来以后,亢奋的变态慾望,就被极大的激发了出来,并能在玩乐中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就缘于此。
耿老头将绳子又在小诗雯的小手腕上紧勒了两圈,打上结后,直起身来。
拍一拍双手,耿老头又操起一根绳来,準备绑小嫩足了。
捆小诗雯的小脚丫,也是耿老头最想做、也最爱做的一件事情了。
小女孩的嫩脚丫,在绳索的重重紧缚之下,能给他视觉上、心灵上带来爽美的享受。
特别是两只大趾头,被丝袜、细带什么的长时间绑得变成紫色的时候,耿老头总是有一种冲动的感觉,恨不能马上吞入口中,舌舔牙咬,刺激的感觉一点也不比插小肉洞差。
耿老头将双股绳子的中间挽一个套,套到小诗雯的小脚脖上,抽紧后一圈圈、一道道的缠勒着,密密麻麻的缠绕了五六道后,再把绳头从脚缝里穿过,拉过来再从小脚后跟处勒进去。
再穿再勒、再勒再穿,三四道后,横着狠狠的一勒,牢牢的打上结。捆小脚的绳子用的不多,还剩下好长好长的一截。
耿老头想也没想就拉着向上,到腿弯处用一根手指勾住,拉着绳子的手向下从腿的另一边过来,绳头在勾着的绳子中一穿,反方向又勒了回去。
再一穿、一绕,跟着在腿腕上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只到绳子剩余不多的时候,方分开绳头,从两边的腿缝里穿过去,再穿过来,横着一勒,打上结。
又拿过一条绳子来,合成双股,从小脚脖处的绳扣里套过来用绳头一穿抽紧,拉着长长的绳头,向上穿过小诗雯脑后连接固定两只小手的绳扣,跟着把小女孩趴在茶几上的小身子翻成侧身躺着。
凑上身去,耿老头将小诗雯的小脑袋用自己的一只腿别住小下巴,一只手勾住小女孩紧紧捆绑在一起的两只小脚丫处的绳扣,另一只手紧拉着绳索,一起用力。
小诗雯的小身子因绳子的牵拉而反成弓型,小脚丫就一点、一点的被绳子牵向了脑后,几乎挨着了后脑勺。
可能是绳子勒疼了小女孩,她的小眉头皱了一下,小口中轻哼了一声,但却没有醒来。
耿老头不为所动,继续操持着手上的绳子,按部就班的该缠就缠、该绕就绕、该穿就穿、该捆就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小诗雯四马攒蹄的牢牢的紧缚了起来。
就这还不算完,耿老头将小诗雯的手脚连在一起紧紧的捆好后,抓住她的小脚丫一用劲,就把小女孩捆成肉团的小身子背朝上翻爬在茶几上。
小诗雯紧闭着眼睛,仰头翘尾,只有小肚皮接触几面,胳膊上、大腿上的绳子杀得好深、好深的,有的地方已陷进了肉里,小手、小脚也因绳子捆得太紧而血液不通而变了颜色。
仔细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耿老头兴奋不已。
他捏一捏小女孩的小手指和小趾头,放开手后只见捏过的地方成了白色,半天都没有恢复过来,于是,耿老头瞇着眼笑一笑,暗道:可以,就得有这种效果稍稍歇息片刻,耿老头又拿起昨晚吃麦当劳时买来的细麻绳,剪下一截来,在一头挽了一个套,套到小诗雯的两只大脚趾上抽紧。
跟着,紧紧的绕了两三圈后,绳头从两只小脚的中间位置穿过来,拉紧,再从两只大脚趾中间勒了进去,一挽打结。
又拿过一条短一点的绳子,在一头挽了一个活扣,套到小诗雯脑后被自己挽着的半湿不干的头髮根处,抽紧,又缠绕了几道,打上结备用。
先拉住捆在小诗雯脚趾上的细麻绳,向前牵到脑后,从小女孩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小手、小脚中的绳扣里穿出来,两只手配合着用力一拉。
小诗雯的捆扎着的两只大脚趾就向前勾挖着被牵到了脑后,紧挨着后脑勺。
将细绳在小脚趾中间又是一穿,抽出来,在两只大脚趾上有绕了两圈,再一挽,将结牢牢的打在小女孩的脚趾上。
再抓住小女孩脑后头髮上的绳子,拉到后边,从腿弯处的绳子中间穿过,一只手向后托着小诗雯的尖下巴向后一用劲,另一只手拉动绳索,两手协调着用劲。
小女孩的小脑袋后仰着,慢慢地被无情的绳索最大限度的向后牵引,只到几乎拉不动的时候,耿老头才不紧不慢的一穿一绕再一挽,打上花结,哇塞。耿老头看着被自己用数条绳索捆绑得如一只肉粽子似的小诗雯那刺激、好笑的小模样,不由得暗笑一声,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兴奋异常的耿老头,背着手,围绕着茶几转着圈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忘记了一切,他没有了时间概念,他现在的脑海里只有刺激、只有过瘾的感觉。耿老头睁着通红的眼睛,一个饿虎扑食,带着因捆绑小女孩而被激发出来的亢奋的兽慾,向着面前的猎物扑了上去。就这样,在黎明前这段时间里,耿老头将昏睡不醒的小诗雯,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用各种低级下流的手段,随心所欲的进行着残暴的暴虐。外面的天麻麻的亮起来的时候,还没玩尽兴的耿老头,才稍稍感到有点疲倦于是,耿老头将已有点清醒过来的小女孩,反捆四肢,穿在一跟拖把上,架在两张靠背骑中间,自己昏昏沉沉的靠在沙发上,脑子一热一热的就似睡非睡起来。雯雯、雯雯。一阵呼喊声传来,外面响起小诗雯爸爸那熟悉的声音,跟着传来小诗雯银铃般的笑声,耿老头大吃了一惊,从沙发上滚下地来。睁眼一瞧,面前空空如也,捆绑女孩什么的都不见了,他拍一拍自己的前额,晃一晃大脑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吃过早饭后,自己歪在沙发上做了一个虐幼春梦。什么捆绑女孩、残酷暴虐,一切、一切,都是梦境而已。正是:
非是老汉太不良,只因爱幼才捆绑;人吃五穀羊食草,爱好各异不荒唐。
诚劝同道光做梦,千万不要真疯狂;是非曲直任评说,想顶想骂随心肠。
[第一部全文完]
此后的故事,请看《常做的梦》系列之第二部《西幼记》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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