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让你看个够!赶紧起来坐一边去!」张霞毕竟觉得不好意思,她挪了

挪脚步,将自己的身体侧了过去。



张熊已经没法控制自己了,他颤抖着捏住自己的物件,情不自禁地套弄了起

来,他一边不停的套弄,一边伸出舌头,朝张霞胸口的两堆绵软凑了过来。



「唉……」张霞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右手甩了几甩,然后伸手按

住张熊的脸蛋,将他推到了一边。



张熊看着张霞徐徐起身,浑身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霞姐……」



「嗯?」



「还是别洗了,你赶紧教我咋弄,好不?」



「哼!你说别洗就别洗?你也不闻闻你那根脏东西!一会儿你还要进到我的

沟沟里呢,你不洗干净,老娘就不让你弄!」



张熊听罢,急地像只大个儿的猴子,赶忙端起脸盆,伸手蘸上温水,就开始

拼命的捋起自己的物件来。



张霞被张熊那猴急猴急的样子给逗笑了。



她伸手按住张熊的手,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缓和语气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

腐,慢慢的来,先别这么急嘛!老娘既然答应了要给你教,老娘就实心实意的给

你教!你放心好了,裤子都脱了,骚沟沟也让你看了,你还着急个啥嘛!但愿一

会儿草的时候,你能把老娘给草舒坦了……来,我帮你洗,你洗的太猛了,要不

了几下就该噗嗤噗嗤的软了!」



张霞说完,伸手捏住张熊的物件,无比爱怜的抚弄了几下,然后才伸手蘸了

些温水,轻轻的涂抹在了张熊那幽光透亮、红中带紫的光头来。外面那层柔软的

包裹在张霞的抚弄下也听话地含吐着张熊的光头,这让张霞感到莫名的心慌,也

让张霞感到浑身的想望。她本来想着张口含含眼前这根东西,但是自己又把话给

说的那么死,一边嫌人家的那话儿脏,一边给人家含来含去,这终究不是什么好

事儿。



张霞忍来忍去,还是熬不住自己内心深处那股子冲动。她只好掩饰般的凑了

过去,用自己的鼻尖触碰了一下张熊的物件,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咦!味儿

基本上没有了!应该快要洗干净了!」



张熊喘着粗气说道:「霞姐!赶紧些!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等等!弄之前,我一定要你干干净净的。」



「那到底洗干净了没有啊?」张熊快要急死了。



「不检查咋知道啊?」张霞说道。



「那你赶紧的检查啊!」张熊快要急哭了。



张霞又把鼻子凑到物件跟前使劲的嗅了嗅,这才点头说道:「闻是闻不到的

了……」



「闻不到味儿,说明就干净了!」



张熊几乎是哭着吼道。



「也不是那么绝对。除非……」



「除非啥啊?」



「除非尝尝!」



张霞说完,一口就裹住了张熊的光头。



张熊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



当他看到张霞的脑袋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胯下的物件上有团热乎乎、湿漉

漉、滑腻腻的东西在游来游去时,张熊再也忍不住浑身的震颤,只感到小腹下面

烧红了一堆的火炭,然后就是热流冲出了自己的身体,一下接着一下,频繁的让

他感到眩晕,舒坦的让他想要骂娘。



在张熊还没有彻底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发觉自己浑身倒下都

是湿漉漉的流着热汗。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这才气喘吁吁的看了看张霞。



张熊看到张霞一只手端在她自己的下巴位置,双膝跪在炕上。



张霞缓缓的抬起头来,嘴角渗出了乳汁一样的液体。张霞的嘴巴紧紧的抿着。



然后,张熊听到张霞吞咽了一口什么东西,「咕咚」一声。



「霞姐……」



张熊气喘吁吁的瘫坐在炕上,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变得软不拉几的小爬虫,

不解的叫了一声。



「咋的了?」张霞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笑意浓浓的问道。



「到底是咋的了?」



张霞笑而不语。



「霞姐,这到底是咋的了?还没开始草呢,咋就这样了?」



张霞轻轻的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尽量将自己的身体侧了过来。



她说道:「你第一次嘛!」



「第一次是咋的了?都这样吗?」



「也不全是……」张霞低头想了想,然后笑着说道,「没啥,你别多想,等

会儿咱俩再弄!今儿个一晚上,你想几次就几次,我奉陪到底!」



「哦……」张熊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挪到了张霞的跟前,一手捂住张

霞的绵软,一手悄悄的插进了张霞的黑草下面。



「咋这么滑!」



张熊瞪着难以置信的眼睛问道。



「不滑能进去吗!」



「哦……女人的逼,是不是都这么滑?」



「你妈的逼眼眼!咋说话呢?女人也就是想挨草的时候才滑!平时不滑!」



「我不信!」张熊边摸边说。



「你个呆脑壳!你也不想想!一天到晚、一年四季都是滑,我们女人就得成

天价洗内裤!」



张熊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张霞说的有道理。他终于无话了,只是充满惊奇

的感受着张霞双腿之间的温暖和潮湿。



不知不觉间,张熊那根口水未干的物件又悄悄的翘了起来。



张霞在张熊的抚摸下如同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潮,气儿越来越喘,身体越来越

涨,下身越来越痒,樱桃越来越硬。



当然,水也越流越多,张熊的四根手指,已经像是蘸在了凡士林的罐子里头。



[(99)像头驴一样]



看着张熊越来越炽热的眼神,感受着张熊越来越用力的摩挲,张霞快意的笑

道:「我想起了咱们的红太阳!」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咋想起了红太阳?」张熊觉得张霞的话有些扫兴。



「不是天上的红太阳,是那个红太阳!」



「太阳难道有两个?」张熊一边说,一边更加用力地在张霞的双腿间抠着。



「还叫名儿学生呢!书都学到几把上了!你连我这个文盲都不如!告诉你,

我不但知道红太阳,而且还知道红太阳有一首着名的诗呢!」



「哦!原来如此!红太阳是个人呀!」张熊恍然大悟的说道。



张霞伸手捋了一把张熊的物件,又捉住捏了两把,感到涨到底之后,这才满

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光是个人,而且是个大人物![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听过没?」



张熊显然没有想到满嘴粗言秽语的张霞居然还能念出诗歌来,这让他不由得

不佩服。



「霞姐,我真想告诉全村的老少爷们儿,你是个多么风雅的好女人!」张熊

一脸艳羡,边摸边说。



「你也不用拍我的马屁。我说的意思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有些不

对头。」



「咋个不对头了?」



「你想想嘛!如果真的一次干上一万年,那才叫牛逼呢!」



「哦!」张熊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霞姐你说的对,时间越长越好!一次

一万年才过瘾!」



「可惜呀……」张霞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她看着张熊那昂首挺胸的物件说

道,「这次可别这么短了,时间长些!」



张熊拼命的点头,但是他的心里犯起了嘀咕。刚才的经验已经让他意识到:

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往往是没有多少预兆的。



「摸够了吧?」



张霞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了一些,然后看着一脸焦渴的张熊问道。



「其实摸不够……」



「那就光摸别草了。」张霞故意说道。



「别别别!草草草!」



「那就抓紧些!」



张霞说完,顺势躺在了被子上,双手压在了自己的脑袋后面。



张熊一边咽着唾沫,一边垂涎三尺的看着张霞那一览无余的整个身体。从头

到脚,都有模有样的,尤其是那高耸的双峰,那黑黝黝的乱草,以及乱草下面的

那片沼泽,都让张熊感到内心肿胀,下面更涨。



他笨拙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吭哧吭哧的爬到了张霞的身上,他估摸着自己

的物件差不多到了张霞那泛滥着滑湿的鸡蛋清的位置后,腰部就不由自主的做起

了活塞一般的动作。



「干啥呢干啥呢?」张霞拿指头戳了戳张熊那解释的胸部肌肉,笑着说道。



「草你呢!」



「唉!让我说你啥好呢?你就像那些外面胡搞的狗!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看

起来干的很欢,其实大多数都没草到地方上。还说草我呢,你这个样子,一辈子

都草不到我的。」



张熊难为情的停下了自己愚蠢的动作,然后将自己下身的肿胀压在了张霞的

小腹上。



「霞姐,教我咋草,快快的!」



「教是肯定要教,但这次你得争气!」



「嗯!」



看到张熊那恳切又急切的样子,张霞满足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后又用自

己的双腿缠住了张熊那粗壮有力的腰部。



她凑到张熊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刚开始的时候别着急,慢慢草。听到没?」



张熊除了疯狂的点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就是个吭哧吭哧的喘气。



张霞这才满意的将手塞进自己的小腹,摸索着抓住了张熊的物件,然后引领

着它找到了自己的那片沼泽地。



张霞将自己的小指和无名指塞进了两片湿漉漉的柳叶中间,然后娴熟的朝两

边一分,张熊那涨的光亮的光头就恰如其分、严密无缝的栽进了又紧又滑的洞里。



「哎呦……」



张熊被这温润如玉的感觉给弄舒服了,竟然控制不了自己,进入的刹那,他

叫出声来。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感觉!」张霞笑着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来,

慢慢草。」



张熊听话的挺了挺,听到张霞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这种呻吟对于初来乍到的张熊无疑是至为要命的刺激。在这让人神魂颠倒的

巨大刺激下,张熊突然像头发了疯的狮子,用了浑身的力气,朝张霞身体的最深

处凶狠的插了进去。



「哎呀妈!」张霞皱了皱眉,然后掐了一把张熊的后背,「你提前也不说一

声,光干这没名堂的营生。」



「我忍不住!」张熊边草边说。



「忍不住……也得忍!慢些!慢些!!」



张霞越来越大的声音还是起了作用,张熊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尽管此刻的

张熊想的是更加深入的探索和出入,可是看到张霞有些不开心的样子,他还是强

忍了下来。



「深些没关系,但是你要慢些草!还好你现在草的人不是老女人,不然那个

老女人早就一脚把你踹下炕了!」



张熊穿着粗气说道:「知道了。」



「知道了就试着来。」



张熊这才徐徐的深入,再缓缓的抽出,然后如法炮制,眼睛紧盯着张霞的面

庞。



「你把我看的有些……」张霞轻轻的哼着说道。



「看的咋了?」



「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不好意思……」张熊说道。



「你把我都草上了,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都让我草了,你难道也不好意思?」张熊反问。



「算了算了,你知道为啥一开始要慢慢的弄呢?」



「不知道。」



张霞一边抚摸着张熊的后背,一边享受着下身带给自己的酥麻骚痒,然后凑

到张熊的耳边说道:「老娘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慢慢草的原因就是为了

快快草。一开始快,女人都会受不了的,受不了的情况下,人家也不会让你草舒

坦的。」



张熊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明白了。但是霞姐,你得告诉我慢慢的弄多少才

合适?」



「每个女人可能都不一样。就看你的功夫了。你要是功夫深,可能几下子就

可以了。你要是功夫浅,就别着急,慢慢弄。」



「可是我才第一次草女人呢,哪来的啥功夫。」



「不见得哦。你现在可以快快的草我了哦!」



张霞双腿之间早已经被张熊给糟蹋的不像样子,被子上都沾着黏糊糊的东西,

这些东西当然全是张霞的柳叶中间流出来的。



「那我就快快的弄了?」



「嗯。快快弄!记住,弄的时候千万别害怕弄疼我,也千万别害怕压疼我!

女人不怕压,也不怕插!放心草!」



张熊在张霞的鼓励下,终于爆发了自己最原始的兽性,那不要命的狂乱激荡,

让张霞叫的像只野猫儿似的,噼里啪啦的乐章,也让寂静的夜骚动不已。



妈……逼……啊……「



最后的愤怒也是最爽的顶端。



张霞的叫声是撕心裂肺**.



而张熊的拍打是响亮的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我们认为它是世界上最让人动心的音乐。



张霞在排山倒海般的击打中感到自己的下体有东西在澎涌而出,伴随着的是

让她浑身抽搐的疯狂快感。



她几乎无法忍受这种致命的快感,但她又无比享受这种身体的饱满。



她双臂死死的扣着张熊的脖颈。她咬了张熊的耳朵。



她的双腿犹如铁夹,紧紧的锁着张熊的屁股。



她的十指,扣进了张熊的肌肉里。



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张熊的,也感到张熊就是自己的。



她分不清谁是谁。



她以为这就是死亡。



这就是毁灭。



她愿意让张熊把自己捅成马蜂窝。



所有的思绪,都在一瞬间发生。



犹如炸弹在雪堆里爆炸;



犹如狂风席卷了满地的柳絮。



「来了!来了!来了!」



张熊大叫三声,然后突然间双手塞在了张霞的屁股底下,猛地将张霞托了起

来,而自己的腰杆,死死的顶着张霞。



他的下体有热流射了出去。



他看到张霞翻着白眼,嘴巴一张一张的。



他以为张霞要大声喊叫,但是就在这一刻,张霞什么都没有喊出来。



他感到张霞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就像一条没有骨头的鱼儿一般。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



张熊这才听到张霞说道:「你是驴!」



张熊不好意思的问:「咋的了这是?」



「你把我草怕了!」



「对不起……」



「你咋这么猛呢,刚开始没几下就噗嗤噗嗤的丢了,第二次却像头驴一样!」



「这个……」



「你把我的逼都草烂了!」



「真的?」张熊紧张的爬到张霞的双腿中间,忧心忡忡的看了看。



一片狼藉,一片泥泞。除此之外,就是一堆黑色的乱草。



「看不出来……」张熊也不知道到底哪里烂了,或者,张熊以为张霞双腿之

间都是烂的。



「老娘不过是骗骗你,」张霞兀自叉着双腿,任凭张熊埋头其间,「我是说

你太能干了。」



「真的吗?」



「嗯。」



「那,明儿个我去校长那儿,胜算的把握大不大?」



「要是这样还不能把她弄舒坦,不能把她拿下来,说明那个老女人就不是个

女人。」



张霞说完,用双腿间夹住张熊的脸蛋说道:「我有些舍不得你呢!」



张熊也说道:「我也舍不得霞姐。」



「那,以后咱就?」



「嗯!」张霞扭头亲了亲张霞的大腿内侧。



[(100)老女人的胃口]



「真是应验了一句老话: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张霞终于缓过气来,

偏着脑袋望着躺在身边的张熊,疲惫地笑着说道,「这句话改一改就更合适:师

傅领进门,草型看个人。」



张熊并没有睁眼。他摇了摇头说道:「一进门,想控制都控制不住。这种事,

往往是无师自通的。」



「无师自通?啥话意思呢?」



「就是说不用师傅教,自己一生下来就会的。」



「你妈的……」张霞本来想骂他一句,但她又觉得张熊说的有些道理,只是

张霞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刚刚生下的男婴会不会真的就会干那事。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张熊一边感到腰膝酸软,一边又觉得浑身轻松。



疲惫的快意让他放缓了上山的脚步。



「只是这校长,唉……」张熊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过也没啥,有霞

姐给我撑腰,就算她是一头老虎,我也能把她给制了!」



************************



「这个太极嘛,杀人于无形的嘛!要是练到家嘛,你还能隔山打牛的嘛!…

…」



下午的体育课上,年轻的体育老师站在一群学生面前,喋喋不休的介绍着国

粹的威猛和传统的魄力。而教室里,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课桌前发呆。



「娟!」



棒子跑进教室,猛然看到张娟,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喊我干嘛?不是在上课吗?你敢逃课?」



「没啊,课间休息十分钟。我过来脱件衣服,热。」



「热不热,跟我有啥关系啊!」张娟说完,别过脸去。



「不是你先问我的吗?我又没说天热就跟你有关系,再者说了,你又不是老

天爷的老婆,当然跟天热没有关系了!」



「你!……」张娟杏眼圆睁,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咋的了?难道我说错了?」



「棒子!你别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过分啊?你倒是说说,张熊到底为啥在课堂上当面顶撞那个人渣

的呢?谁在背后给他出的馊主意?嗯?」



「我告诉你棒子!张熊人家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呢?你倒是摸着自己的

良心说说,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当时在课堂上站出来的人就不应该是张熊,而是

棒子你!你倒好,不替我出气也就罢了,人家张熊做到了,你又疯言疯语,讽刺

挖苦,你这样的怂人,都怪我看走眼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张娟说完,两只眼睛一阵潮湿,豆大的泪珠就不争气的滑落脸庞。



棒子张了张嘴,终究是忍住了。



张娟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不忍心。



当然,棒子有棒子的考虑。并不是因为棒子没这个胆量,而是棒子毕竟考虑

的长远一些。他很清楚得罪张大胜这种人渣的严重后果。



俗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君子和小人的区别就在于:

君子对事不对人,而小人对人也对事。小人的唯一能力让破坏你的幸福,让你满

腹愤怒。把你气成神经病,就达成了他们的目的。他们也许没有能力让你升官发

财,但是他们绝对有能力让你感到生不如死,让你流浪江湖,让你背井离乡,让

你背后挨枪。



所有的谣言,所有的诽谤,几乎都是由小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放出来的烟雾。



有人把小人的嘴巴比作屁眼,这个比喻真是恰到好处。屁眼里面出来的只有

两种东西……没错,就是那两样东西。



总之,无论是拉出来的还是放出来的,反正都是臭不可闻,招惹苍蝇。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确。



虽然张娟无疑是全校最漂亮的,身段也是最好的,但棒子逐渐对她那大小姐

的脾气有些厌倦。



动辄发脾气,使小性子,甚至利用张熊对她丧失理智的痴恋而鼓动他顶撞张

大胜,再而引发退学事件,这本身证明了张娟的所作所为并不正确,至少不够理

智。如果事先充分考虑到了后果,那么最终也不至于沦落到靠色诱校长来留下来

的地步。



「我今儿个没咋惹你,你还是个哭。你不是有张熊吗?我相信张熊能把你给

保护的严严实实,可是,」棒子说道,「你别忘了我们两个是最要好的哥们,他

因为得罪了张大胜,现在极有可能被退学。也许你没有想到吧?如果张熊真的不

得不打道回府,娟,你是不是有脱不了的干系?」



「哼!跟我有什么关系?都是张大胜的错,凭什么赖到我的头上?他张大胜

凭什么在课堂上污言秽语的乱骂人呢?她校长凭什么就要开除张熊呢?我又没有

骂张大胜,我也没得罪校长!」



棒子无语的摇摇头,将外套脱下来扔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后,就低着头走了出

去。



操场上,张熊还沉浸在昨夜的惊喜与缠绵之中,满脑子都是泛着月光的肌肤,

眼前不断的浮现出那丛莫名其妙的黑色水草。



「你发什么愣呢?」



张熊突然被棒子给拍醒了,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刚想太极十八式的整个

流程,嘿嘿……」



「别想什么几把太极了,我问你,现在有没有把握?」



「什么把握?」



「你妈的,什么时候了你还装什么孙子!校长!」棒子不耐烦的说道。



「哦……嘿嘿……」



「傻笑什么啊你?对于昨夜的教学活动,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张熊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说道:「还算顺利,还算顺利……」



「不能[还算顺利],要的是[无比顺利],你要知道,今儿个放学后你将

独自面对一头不如中老年的母狮。俗话说的好,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什么瓷器

活。你到底是金刚钻还是黄萝卜,你得估摸清楚了再去。」



张熊哈哈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有了咱霞姐的大力协助,不怕搞不了

她一个残花败柳!啥话都不说了,保证完成任务!」



棒子嬉笑道:「看情形,昨天晚上整的很美吧?快给哥们说说!」



「嘿嘿,多余的话我不说,我只给你透露一点点。你知道霞姐是咋评价我的?」



「怎么评价的?」



「她竟然说我是头驴!」



棒子皱眉问道:「好话还是瞎话?」



「好话!她还说,我都把她下面戳烂了!」



「草!你也真够狠的!不至于吧?」



「说说而已,嘿嘿,说说而已!不过这也说明了我的威猛无比,我的阳刚冲

天。」



棒子笑着说道:「有你的啊。看来以后霞姐的小黑屋里,少不得你的靓影了。」



「那还用说?!」



「只可惜……」棒子灵机一动,故意把话说道一半。



「哎呀你就不能一气儿说完?可惜啥到底?」



「唉。」棒子叹了口气。



「你他娘的能不能别这么磨叽?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咱哥们之间还有必要搞

那些冠冕堂皇的招呼?」



「只这样做,难道心里没有一点点愧疚吗?」



「什么意思?」张熊不解的望着棒子问道。



「没什么意思。先去征服那个老女人吧,等你成功的化解掉被开除的厄运后,

我再告诉你什么事情你应该可惜的。」



「唉呀我草,你这人怎么跟领导一样,说个屁话都还让人猜来猜去!」



「别急别急!我们放学后见,就在这个地方。」



「见就见。我等你!」张熊说道。



************************



「进来!」



当张熊敲响校长办公室的门时,一个沧桑嘶哑的老女人声音从房间里穿了出

来。



「校长好!」张熊破天荒的给校长鞠了一个大大的躬。



「有何贵干啊?」校长面若寒霜。



「尊敬的校长,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没脸再在这所高端的学校呆下去。所

以,就让我悄悄的走,正如我偷偷的来!哦亲爱的校长!我主意已定,可是我满

心悲伤,无比彷徨,心儿就像是破了一个洞洞……」张熊本来背着棒子教给他的

开场白,但是背着背着就卡壳了。



张熊记得接下来应该是几句英文,但是全校师生都知道张熊这样的,到目前

为止连二十六个字母都没办法默写出来,说英文简直就是要他的命。他那英文课

本上,大多数的对话缝隙里写着密密麻麻的汉字,比如在「thankyou」

下面是「三克油」,在「what[syourname」下面是「王七要奶摸」,

在「i]mlily」下面是「爱摸莉莉」,在「howoldareyou」

下面是「哈熬的啊油」……



张熊沉思片刻,突然间豁然开朗。他接着说道:「拉巫死狗,拉巫骂死她,

拉巫油,放暗握!」



校长明显被张熊最后的几句话给敲碎了满脸的寒冰。她稍微露出了一点点笑

容说道:「很好,居然还能说两句……可惜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身为校长,必

须恪守校规,维持正义,培育英才,为国出力。当然啦,这儿是个小中学,而社

会却是一所大学校,希望你的未来是一帆风顺的,前途是无比光明的,当然啦,

前提是你知过能改。否则……你将失去,完全失去,最后会沦为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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